安承迟疑半晌,点点头。
“谢谢你!”孙雪文立刻和他大力握手,试图用滑稽冲淡尴尬。
据说现在鸭子一次要两千,安承的价格就算翻一倍也就一千出头,一个月和他约个6次,不到一万,也算是包养个小白脸,还附带按摩包高潮。孙雪文算了算价格,心中更满意。
只是还有唯一的顾虑。
“我知道你们应该都是定期体检,但我很久没检查过了,下次我们一起去医院怎么样?”
她非常平静地询问,试图让一切听起来更加自然。
安承点点头。
孙雪文想到自己即将拥有的美好性生活(哪怕一直是手冲也行),离开酒店时意气风发。
安承和她道别,心中却像时坠着块石头。
孙雪文这次给他转了一千八。
虽然做技师一个月勉强能赚一万出头,但他挣得都是辛苦钱,每一客的提成并不高,给小费的也是少数。
而私活就不一样了,所有钱都可以直接寄回老家。
一小时一千二,而孙雪文看上去是个很大方的人,说不定还会额外给钱。
安承努力去想老家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他没有做鸭,只是提供了普通的服务而已。
但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孙雪文要他去体检,这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也可能即便是普通按摩也需要体检。
人家找个保姆也要体检的。
安承恨恨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路过的大妈侧目看他。
他又连忙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