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们呢。”
许久之后沉铎才又开口,声音小到只能听到气流声。之前明明是已经叫过爸妈的,现在又觉得别扭。
“你送我回去那天,他们就已经知道我找到你了。”
话音落,手捂住他将开的唇,她佯怒着瞪他,再次露出她的尖牙利爪。
“不许说了,以后也不能再对我,这么凶了”
隐秘位置的胀痛和黏腻让她无法正大光明直视男人的眼睛,目光躲藏到身侧,这种感觉时时刻刻提醒她已经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
他是“坏人”,看着强装硬气的小人儿悄悄勾唇,不让她发现,嘴唇轻轻蠕动,是亲又不像亲的蜻蜓点水般碰她手心。
嗤笑自己堕落成忠犬,但却也心甘情愿。
她感觉到酥麻,手放开他,转而被男人重新抱到怀里。余光里是塌了的床,他表情在一瞬间也变得不自然:“别的事我把你当祖宗供着,这事不行,我cào 你没够,每回要是cào 不哭你,裤裆里那根东西就白素了这么多年。”
对于这一点男人没得商量,特别是昨晚放纵自己食髓知味之后,他更想每次都cào 死她。
“你!”
女人羞愤气恼,拳头又举起,他动作迅速,飞身扼制住她双手把她扑在床垫上。
面面相对,他俊脸绷得线条硬朗,霸道劲头又显露出来,大掌钳着她玲珑下颌掰过来非要她与自己对视。
莹莹目光撩人,似是沼泽般陷进去就出不来。
“别打了,我皮糙肉厚,打不疼。”
说完俯身一把拽开她盖住胸口的毛毯,露出娇香胴体,贪吻上红朱砂。
光天白日,他陶醉在她身体上的神色被她看的一清二楚,粉颊温度又升高几度,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竟比男人身下那根铁杵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