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不适合的地方,到底由不得来第二次。
他是发了狠戳开了宫口射的,剧烈喘息平复前还堵了一会儿,等到抽出来的时候,竟一滴也没流出来,只有他自己裤子被她流出的玉液染出一块湿黏斑痕,散发yín 糜味道。
“小丫头,不禁折腾。”男人给还没缓过来的小人儿穿好裤子,食指弯曲刮了刮她挺翘的嫣红鼻梁,声线沙哑而宠溺,墨色渊潭里有他餍足后的温柔。
“回去吧。保护好自己,再做别的。”
他只告诉了她郑锐大概会把他送往容城,对铁水只字未提。可他的小丫头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听到容城便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他不提,她就不说,两人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总是伏在她耳侧,呼出的气体又酸又麻,声音也不像声音,更像电流,把刚刚从高潮中平和情绪的人又推上另一个感知巅峰。
她两臂抚着他赤裸的胸膛,瓷白指尖在上面打转,滑过蓬勃有力的肌肉轮廓,含着雾气的霜曈眸里映着蜜棕色皮肤的倒影。
“五分钟,五分钟后我就走。”
让我再在你怀里躺一会儿。
“好。”
他也留恋她的依赖,还有两人相贴时碰撞在一起的心跳。喉头滚动,索性将她紧紧拥住,低头含住半张的妃唇,舌尖试探着往里顶弄,挑出丁香舌含舐。
一举一动都不再疯狂,只剩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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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栏杆挡不住欢爱的激情声音,顺着走廊全都幽幽传至门口军士的耳朵里。
二十多岁的男人血气方刚,听着听着就红了脸,各自想象那身姿窈窕瘦弱的姑娘,被那样一个魁梧高大的壮实男人禁锢在身下cào 干是怎样的光景。
这种想象持续到虞卿从里面出来,他们连和女人那双翦水秋瞳对视都不敢。
北地秋季短暂,凌晨两点多的风一下就能穿透外套,给人凛冬的错觉。
虞卿裹紧了领口往回走,看了眼用作病房的那几间屋。
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