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一个新生，才十五六岁吧？她当导师，能教什么？我才不会去听！”
“你不去就不去，也没人逼着你去！”
“就是。我明天去听听，看看我有没有成为符师的天赋！”
“你一个高年级的去听一个新生的课，也不觉得丢人？”
“要是真的能行，有什么好丢人的？”
“就是。明天我们一起去！我不怕丢人！”
“……”
夜小小觉得，这符师课一开，应该挺多人来的。结果第二天去上课，偌大的教室，只有零星十几个人。
这开局有点凄凉啊！
这是学院最大的教室，可以容纳上千人。现在只有十几个人，这就显得不是一般的空旷了。
其中，新生就站了一大半。
夜小小数了数，十七个人，十个人是新生。而这十个新生里，夜柔他们就占了五个。
这是多不信任她啊！
这是公共教室，很多窗户，所以外面的人一眼就看到里面的情况。韩悦身边的人看到这情形，立马跑去跟韩悦说了。
韩悦一听，乐了：“呵呵，她真的以为开一个系那么容易的？”
“那夜小小就是个小娃娃，谁会去听她的课？如果真的一直这样的话，过一个月，我就可以让学院把这门课停了。一个小屁孩儿，还想跟我作对！”
“那夜小小肯定是连韩导师一个脚指头都比不上的。”那人拍马屁，“不过，她只是一个新生而已，韩导师为何……”
“如果不是因为她，笑儿就不会死。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既然她是笑儿想杀的人，那就没必要继续活着了。”
韩悦语气淡淡，让人一眼就感觉的出她对别人性命的漠视。
那人还想说什么，刚张嘴，就听到外面传来喊声：“韩导师，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