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我还觉得这笔交易我亏了呢！”
止兮眯起了双眼，她眸中的恨意渐浓。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霓裳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仰着头，嘴角挂着冷笑。
“你现在不敢杀我。”
止兮抿着嘴唇，沉默不语，攥紧了手心，她确实不能杀她。
看到止兮这么一副样子，霓裳更加得意了。
“你想知道，你的第七殿是怎么被灭的吗？我现在心情好，我很乐意告诉你。”
“当我知道你去历劫了，还是跟苍凌一起去的时候，我好生气啊。”
“我当时气得发抖，气得恨不得杀了你，可是我不能杀你啊。”
“我杀你，你也不过是历劫结束恢复真身，一点用也没有。”
“那怎么办呢？那我就只好杀你的下属咯。”
“谁让他们没有本事，又眼瞎跟了你呢？”
霓裳捂嘴笑了起来，笑声十分的刺耳。
“那一天我去的时候，他们还傻兮兮的反抗，我叫他们跪下，他们还不肯。”
“不肯就杀啊，杀一个不够，杀一群啊，杀不够，还可以剥皮啊，我就不信他们的膝盖这么硬。”
“啊，果不其然呢，最终还是有些人跪了，当他们跪下来的时候，我就当做是你给我下跪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不跪的杀光，跪的…”
霓裳捂着嘴笑了起来。
“跪的带回来，把体内的血肉全都挖光，然后用用煞土填充，并且施以独门法术，就做成了你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