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牧景铄的功课很好,是丞相学生里最得意的一个。
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状元,一套家国天下论,得到了先皇的赏识。
他就像是天上的明星,闪闪发光,到哪里都透着一股自信的光芒。
比起从小条件就优越,顺风顺水没有什么太大建树的夏浩淼来说,牧景铄特别的吸引人。
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凭着自己的努力赚来的。
他的文采,他的风采,在十六岁的白心菱心中挥之不去。
那个时候,白心菱经常偷看牧景铄,也渐渐开始疏离了夏浩淼。
夏日炎炎,阳光炙烤着大地。
丞相府里,学堂间内,一片清凉。
席子之上,丞相和牧景铄两人相对跪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卷竹简和一支笔。
白心菱趴在窗台上,听着他们两个辩学,听着他们讨论朝堂之事。
他们说什么,她没怎么听,光顾着看牧景铄了。
最后,牧景铄和父亲吵起来的时候,白心菱才意识到出事了。
她仔细的去听他们说的话。
“景铄,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情即使是为了江山社稷好,也不能去做。”
“老师,我不赞成你这样的说法。无论好坏,最后的结果只要利国利民,那就是好事。”
“照你这么说,即使是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吗?”
“杀人放火又如何,若是君不贤,就算是举兵造反,发动战争,那也是应该!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百姓本也就是需要一个明君,若君主昏庸,有何不可!”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