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king躺在地上,两条腿正在不停地上下活动,锻炼着腿部肌肉的力量,一点点的做着康复运动。
门口有动静,红king以为是男子回来了,她继续坐着运动。
结果脚步声走近,径直朝她的房门走了过来。
红king停下运动的动作,听出脚步声不是南召,她看下卧室门口。
卧室门被人推开,何时站着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环保袋。
红king看着她,有点诧异,何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红king看她一眼,还是慢慢坐了起来,何时进门,伸手把红king的卧室的门关上了。
她站着门口,视线在红king的腿上找了一圈,突然问:“你的腿给你一年时间,你能康复吗?”
红king警惕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何时走到床边,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地上红king,说:“没什么意思,就是打听一下你什么时候恢复健康,权衡一下你的价值。”
红king盯着她,“你凭什么来管我?”
“凭你现在寄居在南召哥的家里,南召哥希望跟我们一起生活,说白了,你是一个依附南召哥的寄生虫,你觉得我们会让一个寄生虫一直寄生在我们身上?你别忘了,南召哥现在在哪里做事。”
红king问:“你想干什么?”
何时微微抬起下巴,这个动作她纯粹是跟姐夫学的,每次姐夫做这个动作,都给人一种轻视对方的感觉,何时现在就是想让红king觉察到这一点。
“很简单的道理,我们家里不养废人。我还在今年还在上高三,我都要赚钱养家,就连何苗现在都在外头打工赚钱,你跟我们非亲非故,凭什么让我们平白无故的养你?更何况,你还欠着我姐的钱。”
“我也不想……”红king抿了抿唇。
何时轻哼一声,“我让人查过林潇贤的动向,国内的风声渐熄,货船事件也水落石出,林潇贤很有本事,把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已经跟国内这边说话,愿意回来接受问话。十有八九是没什么事了。”
她看着红king的脸色,“听我姐说,他说你老板。我在想,到时候林潇贤回国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红king微微眯了下眼睛,“你不用试探我!我知道林潇贤就是玩我……”
“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何时打断她的话,“我并不想知道林潇贤是什么让,究竟有什么目的,我只想知道,你赖在我姐身边,是因为你的腿不得已,还是你在施苦肉计,企图迷惑我姐。我姐不傻,但是……”
她真的是个超级心软的人,何时绝对不允许有人利用她姐姐的善意伤害她。
“姐姐带我和何苗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也好,南召哥也好,我宁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留一个含糊不清的人在姐姐身边。”何时问:“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有什么目的?想好了再回答,信口开河的下场不会比这林潇贤那边好多少,毕竟,我总会查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