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何小燃当场在床上打滚,啊,以后,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了!
何小燃住在华家的这些天,玉水鸢夫妇可以说是掏心掏肺的对何小燃好,他们想弥补对何小燃这么多年的亏欠。
虽然谁都知道,他们弥补不回来,但他们还是尽可能的这样做。
当年他们弄丢的是两个女儿,如今回来的却只有一个,所以他们把对两个女儿的思念,都集中在了何小燃身上,这就导致了何小燃总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感受到父爱和母爱过度泛滥了。
而被玉水鸢夫妇忽略的两个儿子满腹怨念,却毫无办法,谁但凡敢在餐桌上嘀咕一句,夫妻俩都是一副要把儿子的屎打出来的架势。
华墨言鼻青脸肿的脸刚刚消退下去,就因为说错一句话,又挨了一顿打。
气得华墨言后来干脆不回家了。
玉水鸢夫妇压根不在意,两个儿子都那么大了,又有保护自保的能力,还需要他们担心吗?
当然,何小燃事不关己之后,也给了华墨言一如既往接近何时到机会。
他那个人yīn险也又狡诈,他自己都说自己不是好东西,自然也毫不掩饰自己不是好东西的行为。只是他这人脑子聪明,很会抓逻辑漏洞,哪怕有了破绽也能把话圆回来,最起码在何时面前,他还没掉过面子。
要么说上帝是公平的呢?他老人家给了何时一个绝顶聪明的大脑,却让她情感感受能力缺少,她所能体会到的所有东西,都得别人告诉她,否则她就一无所知。
对何时来说,很多体验都很陌生,任凭别人说破天的感受,她也是无动于衷,必须要有人手把手教她,她才能体会到一星半点。
华墨言利用的就是这样的机会,见缝chā针地给她guàn输些她从未感受过的东西。
何小燃不再干涉何时情感上的任何事,这让华墨言知道,小燃是真的把他之前的话听进去了。
只是何时到反应比预想的更激烈,她几乎有时间就给姐姐打电话,生怕自己被姐姐遗忘。
何小燃的态度一如既往,一如既往的关心,一如既往的回应,但她在一点点的割离,不动声sè的,不着痕迹,哪怕何时偶尔会没有安全感,何小燃只要稍微关心一点,就能让她放下。
她太了解她的小妹妹了,知道她内心渴望的是什么,知道她心里惦记的是什么,更知道她离不开的是什么,所以她才能一点点的做到。
何小燃在华家除了吃就是睡之外的其他时间,她开始跟着玉水鸢夫妇学习属于华家的武术套路。
这个实用性的理由也让何小燃和何时得到维持,何时知道姐姐很喜欢打拳的,所以她支持姐姐学习。
何小燃虽然没有系统学过,她更多的是实战性的反应,拳有力,速度快,四肢和身体都能成为武器,她所学不符合正经拳术的套路,但她反应快,学习能力qiáng,最关键的是,她身上有华家其他子弟不具备的提炼能力。
她可以从一整套完整的拳术中,最快速度的提炼对她自己最有力的攻击,这是任何实战中最需要的一点。
她是个好学生,学的很快,可以完整的记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的时舟钻研琢磨。
她被布置的公主一样的房子里,被她破坏了两张床,三台电视,四片窗玻璃,七个吊顶,砸坏了一面墙……
何小燃很想学,也是她主动提出来要学的。
因为当初柳家是怎么认出南召的?不就是因为南召刻在记忆里的柳家拳路吗?
既然她是华家的人,是爸爸妈妈的女儿,那她应该也要学会属于华家的拳术,她可以学的不jīng,但必须要会,要在任何时候都能使出来才对。
玉水鸢夫妇明显发现小燃越来越有华家孩子的心思,这意味着她从心底里承认了她的出身,接受了她的生父母,也接受了她血脉里延续到东西。
采薇山,华莎手托腮,一脸绝望地看着两个小nǎi娃,一头倒在沙发上。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说好一周的,这都多长时间了?不公平啊!”
华莎气死了,姐姐已经放了她好几次鸽子了,本来说是一周回来,然后说再过三天,然后又再过两天,华莎等到心肝肺都快焦了。
于是,华莎决定赶紧回去,既然不能在采薇山等到姐姐,那就让她赶回家见见姐姐吧!
结果,华莎再次失算了。
因为华莎动身回华家的当天,何小燃也动身回采薇山。
华莎到家一看,姐姐已经走了,差点坐地上撒泼,“为什么姐姐跟我总是错开呀?”
何时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抱着胳膊十分得意,在华墨言面前冷笑:“你回去跟那个疯婆子讲,就说血缘连个pì都不是,她跟我姐姐就是没姐妹缘,这辈子都当不成姐妹!”
华墨言看着何时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点点头:“这倒是,有血缘不代表有姐妹缘,华莎在这方面的运气确实不好。!”
何时更加幸灾乐祸了,“哈哈哈,她活该,跟我抢姐姐,简直是找虐!”
何小燃回采薇山之后,在家倒了一天时差,随后又恢复到正常的生活。
婚礼还在筹办中,主要是等卫贤那边的情况稳定,三个月后才不用担心。
周沉渊觉得何小燃去了一趟华家,回来好像有了点变化。
具体什么变化,周沉渊不知道,但她觉得何小燃似乎更放松了,就好像她一直以来担了千斤重的东西,突然被卸下似的。
早前被她时不时放在嘴里的何时,除了刚开始回来跟他提过跟华墨言的事外,其他时候就没提过。
要知道,何小燃对她那两个妹妹的态度,简直就是半个妈。
后来何苗不要她cào心了,她的心思都放在何时身上,非说何时跟其他姑娘不一样,她要多盯着点,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跳起来。
这次去找何时,不就是因为何时跟华墨言的事?
她现在怎么不关心何时了?难道是华墨言成熟稳重,让她放心把何时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