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他莫南爵。
“真的有用，”陈安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屏幕，虽然身为医生，但人体的构造却不可能一清二楚，他轻摸着下巴，“看来，潜意识对一个人真的有很大影响，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埋在脑海里，人脑，还真是一门学问啊。”
莫南爵听着他的话，眼皮抬了下，“这所谓的潜意识，一辈子也改不了？”
“也不是，这种东西不能说改不改，都是不经意间刻在脑子里的，人为肯定是无法左右的，”陈安摇了下头，也没对他撒谎，“但是要改应该是比较难的，一般都是很深刻才会刻下。”
莫南爵眼里蹿起的火光黯淡下去，男人舌尖抵了下嘴角，没有再接话。
是啊，他为什么要去破坏？
他算什么？
在童染和洛萧的美好记忆中，他莫南爵算什么？！
什么也不是……
男人苦涩的挽起嘴角，忽然有种酸涩从心口蔓延开来，刺的他全身犹如过电般酸麻，他攥成拳的手缓缓松开来。
这副模样的莫南爵，陈安当真是第一次见。
陈安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在他的印象中，莫南爵向来是玩世不恭的，这种时候他也只得劝道，“爵，你往好处想下，她若是能醒过来了，还不就是你的了吗？”
莫南爵转头睨了他一眼，突然开了口，“你觉得她会是我的吗？”
“呃……”陈安怔了下，这个问题，换做以前的莫南爵，他肯定会说只有留在身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