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欢瞳抬头看他，“你不回答，是代表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孟少翎沉淀下情绪，不让她看出什么，至少现在，她是下意识抗拒承认还对莫北焱有感情的，这样对他也不算太糟糕，“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陌欢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只是好奇，而不是打探，“我想知道，你以前有没有爱过……女人？”
“有，”孟少翎点点头，“我有过一个女人，是我唯一真正爱过的女人。只是……她已经死了。”
陌欢瞳攥紧了双手，装作吃惊的样子，“她……死了？”
“嗯，大概几个月前，”孟少翎抿紧了唇，“你知道，我管着藏门，她出去别的地方卧底，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所以……她为了报复我，死了。”
“报复你？”陌欢瞳诧异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她本来可以好好待着，可她选择出去，选择死，就是对我最大的报复。”
孟少翎到底还是对她有所隐瞒，他并未实话实说，不管宋恩宁是为了救谁而死，都是报复。
更何况，她还把这些年来的心血都弄丢了，钥匙也没有给他。
他不会原谅她，永远都不会。
陌欢瞳闻言心下不由一惊，要是孟少翎知道了宋恩宁是为了救小染而死，那不就……
她掩下慌张，忙将话题转换下，“藏门，是你现在住的地方吗？”
“嗯。”
“里面美吗？”
“挺美的，到处都是树，”孟少翎视线落到她身上，陌欢瞳双眸溢出些许憧憬，“那肯定很漂亮，成片的绿色，从楼上望下去最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