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
莫北焱将对方射进来的利箭跟白纸红字递给她。
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对方若是够谨慎，就不会留下指纹印，笔记也可以随便找个人写。
无从查起。
“会是谁想要对爵下手？”莫北焱凤目冷眯，“而且把注意打到安哥跟染爷身上，这人绝对很了解我们……”
可完全没有合适的人选。
慕橙菲抿着红唇，她让慕斐庄园的人一个个去查了，可根本查不出任何东西来，一切的一切都显示没有问题。
今晚发生的事仿佛成了一个谜。
现在……就连莫南爵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先带染爷回去，一会我回来找爵。”莫北焱俯身拦腰抱起童染，走了几步扭头看向慕橙菲，“安哥呢？”
“他精神状态不太好，这里不安全，我让他先回庄园了。”
“嗯。”莫北焱点点头，视线落在她脸上，沉声道，“有些话我不该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跟安哥没关系也跟染爷没关系，其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太放在心上，人这一辈子重要的东西得之不易，这些小事在这些年的生死陪伴面前，其实不算什么，没什么比都好好活着更重要。”
慕橙菲抬头看他，莫北焱说，“你爱他，这就比其他的重要，性是人类本能，抛开来看，其实又能怎么样。”
他在宽慰她。
慕橙菲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我不在乎，我爱他，重要的是……陈先生能不能过他心里的那关。”
“他小时候有过精神病，不能受刺激，”莫北焱抿唇道，“你多陪陪他，不是他的错，他不需要承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