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铭自是看出她不情不愿,心中又是不喜,“听闻夫人今日遇上些麻烦?”
总算来了,春娘缓缓施了一礼,“还教大人知道,郁家自来商誉极好,只是今日不知中了什么邪,十几家铺子皆遇上碰瓷儿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同那吸血蚂蟥般令人着恼。还望大人明察,为小女子做主呢。”
好你个沈氏,竟然将本大人比作蚂蟥,倒是牙尖嘴利。“为夫人做主倒是不难,只是夫人惯会过河拆桥,让人难放心呢。”
“大人言重了。”
于言铭见她油盐不进,不耐与她再兜圈儿,“夫人连日来不见踪影,出事才愿抽空与我一见。却不知我倒是想你的紧呢。”
抽出怀中肚兜,看她变了脸色,桃粉爬上她的脸颊,更是瞪大了眼惊异地瞧着自己,“夫人想不到我还藏着这个吧?我可是日日要捧着睡呢,闻闻上头的味儿就像夫人陪在我身边一般。”
春娘不料他如此无赖,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竟是道貌岸然之辈。
“你...你...”
“上次本官便说过,先取利钱罢了,谁知夫人卷着好处便跑,让我遍寻不着。夫人也得思量思量,这利滚利的,夫人该还的可是不少了呢。”
春娘躲过他的手,睫毛乱颤,“大人也曾许诺奴家过了孝期,奴家势为夫君守孝一年。”
“那也得问问大人我同不同意。”他轻嗅她留下的香气,“今日是三五家铺子,那明日呢,后日又如何?还望夫人细细思量。这郁家分支,郁光一家是死了,也说不得别家又起了心思,夫人以为呢?”
春娘心知他说的都对,只是总也不甘心。
于言铭瞧她眉眼耷着,像是妥协了一般,红着眼眶,泪欲滴不滴着实惹人怜。知她一贯要强,此刻被自己打压着,他自己倒生出怜爱的心思。
软着心肠将人搂进怀中,温香软玉让一贯冷冰冰的县令爷也尝到了温情的滋味儿,想着要好好疼爱这胸前女子。
“乖乖从了爷,爷可是见你第一眼便被你迷住了。你摸摸爷这处,都快为你憋坏了。”
他拉着她的手,熟门熟路来到下身硬挺处,挺翘翘地立着,在春娘碰触之际还兴奋地跳了两下。
“感觉到了?它可想坏了你。”
压着她便要往榻上躺去,怀中的女人似乎也软了几分,乖顺地跟着自己躺下。
于言铭心间柔软,又是急切又是兴奋地将人吻住,手便要为佳人宽衣解带。只听得耳边娇娇软软的话语传来,如五雷轰顶一般炸开,“大人,奴家刚巧来了月事,怕玷污了大人。待身子好了,必定好好服侍大人。”
春娘红着脸故作遗憾,心想若不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