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上头被他吻的七荤八素晕了头,下头又被他隔着衣衫顶弄摩擦了许久,连罩衫都被磨起了球,可见那处坚硬肿胀成何等程度。
于言铭品尝了香津玉液,浑身热血翻涌,止渴不成反更难耐。用手摩挲两下她的红唇,眼中欲火丛生,叫春娘不敢与之对视。
这一遭总是躲不去的了,春娘想,幸而月事来的极是时候,能避一时是一时。
于言铭似是不满她的走神,手重重揉搓一把胸乳,只是隔着衣衫实在不够尽兴。想着那日在浴池惊鸿一瞥,她身上细嫩白肤无时不刻不在他脑中肆意侵袭,让他日夜难眠,抱着一丝念想辗转难眠。
如今...她就在眼前,就在自己身下。
那么...有什么不可以?
她注定属于他的。
“听闻夫人向来多才,想必会有兴趣与本官共赏这惊世大作。”若是只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只不得以为他是拿出了一册大儒之作。只是看他赤裸的身体,那命根儿还在冒着透明yín 液,语气更是轻佻,眼色邪肆,眼里冒着光在望着身下的女人。
春娘好奇撇上一眼那画册,刺眼一般地挪开视线,心头狂跳,暗骂一声登徒子,浪荡子。
这分明是一本春宫图册,书角还打着卷儿不知夜里被翻过多少遍,都快被翻烂了去。
那人坏笑着指着其中一幅,“瞧...这等姿势便是不过门依旧能品这欢爱之味儿。”
春娘转开头去,不愿理他,只是于言铭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那画册。这画作之人也是yín dàng 的很,每一处都刻画地十分清晰,连那私处的毛发都栩栩如生似在空气中飘动两下。更不说那男女性器就如真的一般,让人实在不忍多看。
叫她做这羞人的姿势,不若叫她晕去。
于言铭看出她的不情愿,凑近她耳边,轻舔了下耳珠,“若是夫人不愿,在下也不介意血染银枪,听说滋味也是不俗。”
春娘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这番话语是从清风朗月般的探花郎口中而出。
想必耐心已到极限。
于言铭下身早就涨的生疼,看她软软地伏在他胸口,便知她已暂且服了软。
褪尽衣衫不过片刻的光景,于言铭已被眼前美景所憾,早知她冰肌玉骨却不知她美的如此勾人心魂。
接下来的一切都理所应当,他将人趴伏在自己跨间,她的胸乳形成完美的沟渠,两团乳肉挤成漂亮的形状只剩细细的一条缝隙。而此刻他腿间蛰伏的兽正在这细缝中律动,白嫩的乳儿夹着已涨至通红的肉根,于言铭只觉自己要死在这人身下。
浑身的血液直往脸上、胯下冲去,ròu_bàng 在紧致的两只乳桃间剧烈chōu_chā 顶弄,春娘略微低头便能让guī_tóu 顶上她的唇。
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