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不止,这便是到得妙处了。
这般一来穴内阵阵抽动连带着那ròu_gùn 儿都被紧紧夹击。
猝不及防,娇穴一个劲儿地收缩,将那ròu_bàng 子shǔn xī 地无所遁形,郁涵之喉头发出似吼似撒娇之声,紧紧抵住她的耻骨撞击。
春娘只感觉那硬到令人发疼之物在体内抽搐了许久,灼热之物喷发了好些时光才罢休,也不知存了多久。
郁涵之半是超脱半是遗憾地贴在她身旁不肯分开,还不曾满足如何是好。
这么粗长
我精尽而
九十三、二度春(春娘x继子再h)
便是小少爷曾经未曾尝过情事滋味,也有听同窗暗地中谈论过,男子若是释放过后至少一刻钟内再没法重振雄风的,勉强能将男根立起,那硬度是万万不够挺进女子那处。
只是现下小少爷郁涵之十分怀疑那话语的真假,莫不是那人太过放荡以至于自己不行?
只是眼下他是无法去深思此事,他望着自己胯下雄风振振之物在空中晃动几下以示威武,可谓威风凛凛。
方才虽时间不长,那舒爽滋味不曾少下半分,酣畅淋漓之下让二人颇为回味悠长余韵袅袅。
春娘趴在枕畔微喘,雪白的玉乳挤出诱人的沟渠,嫩粉的乳尖点缀其上。那雪嫩随着喘息细微起伏,甚至颤出细细的乳波。
她半阖着眼,肌肤透着粉无不昭显情欲之气。
郁涵之扬了扬头,喉头一阵发干,叫这着实诱惑的场景迷得神魂颠倒。喉结剧烈滚动,他咽了咽口水,重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
春娘感受到他烫人的物件又抵在她的大腿,沉甸甸的,滚烫又坚硬,煞气十足。
她缩了缩腿,xiǎo_xué 儿还泛着丝丝的疼意,但更多的是方才的情事带给她的愉悦舒爽。
感受到那粗壮的东西,娇穴不自觉地收缩着,穴口微张微合,似是贪恋方才的滋味。然而却有些怕,只因这ròu_bàng 直挺挺地戳着自个儿儿,甚是骇人。
“不行了”似撒娇般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却是欲拒还迎的味道。郁涵之听在耳中痒痒的,心中更是像被轻羽划过,柔且痒。
自上而下欣赏她的娇憨,这是平日里难见的娇媚,恃酒撒欢让人更是喜爱。
见她水润的眼略带讶异地看着自己,樱唇微启,连连求饶说着再不能来了。
郁涵之惩戒般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留下晶亮的水痕,“若是不来,我这幅样貌如何是好?”
言罢将那怒发昂扬到极致的欲根重重抵住她,炫耀一般地挺动数下,发出暧昧的黏腻腻声响。
“我才不管,你自个儿想法子去。”春娘干脆伸出手臂将他往外推去。
绵绵软软的力道如何撼动得了他,郁涵之任她去闹,后头干脆将她手脚皆禁锢着,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
都夸小少爷年少多才,学得确实极快,再不用她来引导,自个儿便寻到了去处。那硕大昂扬的头部吐露着难耐的前精,噗的一声便入了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