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言铭不复往日的稳重,连日来的心焦担忧俱在这一刻尽数释放在她身上。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熟悉的香气,于言铭感到十分安心,压制了多日的欲念也随之加深。
手里揉搓的力道渐渐控制不住,唇舌用力shǔn xī 着春娘柔软的香甜的唇瓣,如狼犬一般凶狠勇猛。
春娘被他吮地唇都发疼,喉间发出呜呜的声响,乳头儿都被他手掌刮得发疼,偏他还不知收敛,奋力地揉捏着。
她抬掌欲将他拍开些,却思及他背上的伤,只得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些。
二人终于分开,春娘粉腮带泪香喘阵阵尤惹人怜,她锤了捶他的胸膛,娇声撒娇道,“疼呐”
于言铭点了点她水润的唇瓣,轻笑着“我倒忘了,夫人如同娇花儿一般,需得怜惜,一碰便疼的。”
这般摸着蹭着,于言铭鼻端发出的气息都能将她灼伤。他压着她,那硬到极致的物件儿抵着她的柔软处。
他忍不住用力撞了两下,愉悦中却夹杂着痛楚,他皱着眉弓起了身子露出痛楚的样子。
原是他动作太过剧烈,竟然牵扯到了伤口。
春娘连忙将他搀扶起,微红的面颊带上两分忧色,“大人这可怎么是好?”
她想扶他坐下,却瞥过他受伤之处,欲言又止。于言铭自是看懂她的忧虑,面上有了几分尴尬,他清咳一声,“这几日皆是趴着歇息,不可坐下。”
这腰腹不可太过用力,又不得躺不得坐春娘目光触及他被高高顶起的衣裤,不由红着脸犯了难。
已是憋得这般厉害了,难道能等那物自个儿消停?
于言铭看她泛着红的樱唇,此时微微张着尤其惹人注目。他伸指触了触那柔软,喉头一阵发干喉结剧烈滚动起来。
他眼底的欲逐渐浮起,“如今境况特殊偏又耽搁不得,只委屈夫人上头这张嘴儿劳累片刻了。”
春娘自是不愿,却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又卖乖卖惨,顺着他的力道便在塌边坐着。
那胯下的巨物正对着她的脸面,一股浓重的阳刚之气袭面而来,春娘微微屏着气息,怕闻着这味儿便要软了身子。
掀开衣袍,那巨硕阳物竟已洇湿了那薄薄的亵裤,白色的布料透着湿润,那大大的头部狰狞地抵着裤头,形状清晰可见。
于言铭拉着她的手为自己释放,她拉下裤头,整根东西弹跳而出砸在小腹之上拍出声响。
狰狞乖张的ròu_bàng 弹跳数下,粗筋换软吐着水儿。春娘看着那硕大的头占满清粘的液体,晶亮而衬出骇人的尺寸来。
扑面的麝香气息让春娘微微一窒,喉头不自觉地吞咽着,只觉这般大的物件儿如何能吃下?
于言铭挺了挺腰,那粗挺之物亦跟着颤动两下,春娘眼角一抽,唇角微张,竟是不知从何下口。
于大人心焦难耐,轻轻抚了她两下,双手覆住她的后脑将她往自己身下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