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云得天独厚的好肌肤不仅仅只是晒不黑红润光滑,还有就是不留疤痕。她十二岁那年,和李煜炜几人跟随晋安帝前往南安猎场秋猎。在猎场,他们几个遭遇野熊,在与棕熊的搏斗中,她手臂上受了伤,伤口虽未深及见骨,但血肉翻开,也养了好些日子才养好。不过,也就一两年的功夫,那狰狞的伤口便完全没了踪影,若不是在场,亲眼所见,李煜炜定然不会相信她的右臂曾受过那样重的伤。而现在她肩上却有那么明显的伤痕,不用想,李煜炜也能猜到,这伤口当时有多么的狰狞吓人。
“嗯!”玉凌云点点头,淡淡的道:“就是前年的秋天受的伤,这里中了一箭,伤得不重,那一箭直接穿了过去,箭矢没有留在肉里,从后面斩断箭矢,就把箭给拔了出来。”
伤得不重?一箭穿肩还说伤得不重,那什么才算是伤得重?李煜炜只觉得心头钝钝的痛,他喉头干涩,轻声道:“你那次受了极重的伤,说有一处伤及要害,险些要了你的命,伤在哪里?”
“这里!”玉凌云将手放到左胸前,道:“最重的就是这里也中了一箭,幸好被护心镜挡了挡,要不然就是一箭穿心了。但就算这样,也射了进去,就差一点点就将心肺射伤。还是我命大,要不然到了今日,我坟头上的草都有人高了。”
“我能看看伤口吗?”李煜炜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的手颤颤的伸了过去,却不敢去碰,生怕会伤到玉凌云,忘全忘了,那是一年多以前受的伤,早就愈合了。
玉凌云还真没那般细腻的心思,去猜李煜炜心里在想什么,她微微迟疑了一下,将抹衣解开,左胸上有一道半寸长的狰狞伤痕。李煜炜伸手抚上伤口,眼中闪烁着异样的亮光,轻声道:“现在还会疼吗?”
“天阴下雨的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随便忍一下也就是了。”玉凌云不在意的道。她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受过的伤不少,若非这一处伤口险些要了她的命的话,她压根就不会留意到这伤口在阴雨天气会有些不适。她淡淡的道:“不过是一点旧伤,你不用……你、你这是干什么?”
愕然的看着埋到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感受着伤口传来的润润的、酥痒入骨的异样,玉凌云再也维持不住淡然无谓的表情,忍了又忍,才没有把已然捏起来的拳头往某个人身上挥去。
李煜炜在亲上那伤痕之后,自己也傻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冲动,只知道心疼难耐,不受控制的便做了这样的举动。他知道,玉凌云手脚比脑子反应更快,也知道自己再怎么躲闪也逃不过玉凌云的拳脚,倒也豁出去了,不管那如砂锅般大小的铁拳会落在自己的哪根骨头上,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多亲一下就是赚到!
亲了一下再一下,意料中的拳头没有落下来,李煜炜心里诧异,却没敢直接将头抬起来,去看玉凌云为什么居然没有发作,他轻轻地亲吻着伤痕附近,甚至大着胆子的用舌头轻轻地在伤痕附近打转,手也自以为隐秘的伸到玉凌云光洁的背上,轻轻地上下游动着。
“你这又是做什么?”玉凌云自以为是满腔的怒火,但出口,略带沙哑的声音却带着让她陌生的情绪,她的拳头仍然紧紧地握起,只是那是为了忍耐着,不往李煜炜身上挥去还是用来控制那陌生的情动,她也分不清楚了。
“亦冰,我心痛!”李煜炜万般不舍的将头抬起来,看着一脸忍耐的玉凌云,轻声道:“亦冰,看你身上这么多的伤痕,知道你受过那么重的伤,我只恨自己不能以身相代。”
“别说那些没用的话,若是换成你,就不是身受重伤这么简单了!”玉凌云不但没被他这话感动,还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李煜炜哑然,为玉凌云的不解风情叹了一口气,但旋即却又笑了,这样的她才是记忆中的她,才是那个让他为之着迷的人。他笑着道:“好,我不说废话,我们做该做的事情!”
李煜炜贴上来,却不敢直接去亲玉凌云的脸,而是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肩,她的肌肤不若细腻,不若丝缎那般滑腻,也没有云般的柔软,她的肌肤弹性十足,蕴含着让人能够感觉到的力量和生机,让李煜炜迷恋不已。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玉凌云的声音不复冷清,肩颈之间酥酥麻麻的,她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整的把话说出来,已经是自制力惊人了。
“圆房!”李煜炜含糊的道:“亦冰,你不是没看懂那书上画的吗?你不用懂,你跟着我,跟着感觉就好,我们今晚圆房……”
好吧!为了圆房,她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