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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都是些废物!”能抓到的东西全都砸在了跪着的人身上之后,王婉晞尤不觉解气,若不是手中可用的人并不是很多,少一个是一个,她真恨不得将这个办事不力的奴才直接打杀,而不是心头憋着火却无从发泄。
“姑娘息怒!”她身边的妇人轻声安慰,道:“姑娘千金之躯,要保重身体,别为这么点小事情气坏了!”
“是小事情吗?”王婉晞还是气不顺,怒道:“不过是派他们打探个消息而已,结果呢,不但什么消息都没有探听到,还把人给折了两个进去……都是些蠢货!废物!”
王婉晞气恼的自然不是折了人手,折了两个人,还是比较得力的两个人对她来说确实是损失,但也还没到让她心疼的地步,她气恼的是这些蠢材居然什么都没有打听到,这让她怎么和博郡王开口,说她的手下办事不力,连打探个消息都能把事情办砸了?
王婉晞的心思妇人大概能猜到,她轻声安慰道:“姑娘,这几个奴才虽然没打听到消息,但也并非一无所获。姑娘且想一想,若不是玉岫云的确在延州,玉家也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因为打听玉岫云的消息就被人以奸细之名抓捕了呢?”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王婉晞略微一想,好像也不错,只是,她立刻又皱起眉头,道:“可是我不能这么向王爷回话啊,和他说大概可能?他岂不是又要小窥了我。”
“王爷并不知道这几个奴才不但没有打探到确切的消息,还将人给折了进去,姑娘又何必如实相告呢?只管说他们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了消息,说玉岫云在延州的消息应该不假,有人见到大将军府多了位深居简出的姑娘,只是那姑娘的相貌却无人知晓,您派出去的人潜进大将军府,想确定那人是不是玉岫云。却被人发现,以奸细之名抓了起来。”妇人轻声道:“王爷应该知道,延州的大将军府可不比别处,想要进去那里面打探消息无疑是拎着脑袋办事。自然也就明白了姑娘为了他不惜一切代价的苦心了。”
“万一玉岫云在延州的消息有误呢?”王婉晞皱紧了眉头,妇人的说辞对自己无疑是有利的,玉岫云在延州的消息应该也不会有假,但是万一呢?她眉头紧皱,道:“不准确的消息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判断和决策。若那个在王府内的确实是玉岫云。所有指向她,证明她不过是玉家从梧州找来的替身的消息是玉家故意放出来诱骗我们上当的假消息,那……”
“姑娘何需担心这个?”妇人摇头,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对跪在地上的男人道:“我和姑娘有话要说,你且下去!等说完了,再处置你这办事不力的奴才!”
“是!”男人如闻大赦的松了一口气,知道有妇人这句话自己至少不用担心被重责了,当即退下。
“姑娘,您忘了王爷非要您嫁给傅立永。以傅家人的身份接近傅氏,从傅氏那里探听他需要的消息的事情了吗?”妇人轻声道:“您是见过玉岫云的,梧州玉家那对双胞胎的画像您也是见过的,嫁给傅立永之后,您上毅郡王府和傅氏亲近的时候,您找机会见那毅郡王妃一面,见了之后,她到底是谁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这个!”王婉晞被妇人提醒之后立刻点头,而后又叹了一口气。道:“姑姑,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在王爷面前毛遂自荐,将接近傅立永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应该听你的。让别人去做这件事情,弄得现在自己处境尴尬。”
妇人也觉得王婉晞当初主动要求和傅立永接近的事情做错了,但是时至今日说那些话于事无补不说,还会让王婉晞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当下道:“姑娘当日作此选择也是无奈之举。当时姑娘到京城都快两年了,却没有机会在王爷面前显露姑娘的本事和不凡。只能委屈自己了。姑娘也别太难过,您虽未直接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王爷,但这么几年下来,王爷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他知道您身份贵重,比那徐敏不知道高贵了多少,大业得成,姑娘只需换个让人无法挑剔的身份,就能和王爷站在一起,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
“若不是为了将来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岂能让自己受那么多的委屈!”王婉晞为自己叹息一声,又不忿道:“可恶的是那徐敏,既不能给王爷强有力的助力,又不需事事费心出头,却还能占着原配嫡妻的位子,为王爷生下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