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就像一个真正的吃瓜群众,继续和她八卦:“不然我怎么说司离骚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呢?他都中了一次招,就该长点心,结果前几天,他又收到一封信,对方又约他单枪匹马的赴会,已经阴沟里翻了船,他竟然还敢去!”
“……”
司明镜问:“然后他又中了别人设下的杀局?”
“那倒没有。”
若是在一个地方栽两个跟头,就不怕成为漠银河的死对头了。
漠银河摩挲着下巴说:“我的情报说,他差点逮到人,可惜还是被人逃了,唯一能够确定的,对方是个男人,视司离骚为情敌,这是想要干掉情敌,因为女孩心里只有司离骚,让他毫无追求的可能性,所以他想干掉司离骚。”
司明镜懂了,她越发对性感兴趣。
既然如此,太子哥更没有理由来越城了,难道他是来查凶手的?
查凶手查到这里,该不会和思缘有关吧?
莫非行刺太子哥的凶手喜欢思缘?
到底是什么人,执念如此深,为了追求思缘,竟然刺杀太子哥?
太偏激了!
司明镜有些担心夜思缘,怕她被这种偏激的人缠上,这种人为了得到思缘,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得查查这个人到底是谁!
楼上。
夜思缘洗好头,洗好澡、还喷了一点淡香水,画了精致的淡妆,躺在床上兴奋得根本睡不着,也不敢睡!
司离骚的下属可是说了,他夜半可能会发烧,万一发烧没人照顾他怎么办?
夜思缘思来想去,翻来覆去,鼓起勇气给司离骚发微信:“离骚太子,你若是不舒服就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
她等了许久,并没有回复。
石沉大海了。
也许是睡着了吧?
夜思缘随便找了一部电视剧,刷剧打发时间,一直熬到夜里十一点半,她哈欠连天,眼皮沉得仿佛小鸡啄米。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响动。
夜思缘立刻一跃而起,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从门缝里看到亮光,询问:“离骚太子?你没事吧?”
“没事,睡吧。”
司离骚给自己量了量体温,确实发烧了,他喝了一杯水,躺在床上休息,手里拿着一封信。
就是漠银河调侃的那封信。
司离骚盯着信上的内容,目光深邃,陷入沉思。
夜思缘怕他无人照顾,鼓起勇气没脸没皮道:“离骚太子,你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虽然从小养尊处优,但我也会照顾人的,不用跟我客气,你当真没事吗?要不要给你倒一杯热水进去?”
“不用。”司离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尊贵:“去睡吧。”
夜思缘满腔热情犹如被冷水浇灭。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难堪,虽然她是关心他的身体,可万一离骚太子不这么想,以为她居心叵测,别有用心,那她岂不是形象大毁?
呼~
夜思缘深呼吸,解释:“那……你好好休息,你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去睡了。”
夜思缘刚要回房,耳边又传来司离骚的声音:“有没有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