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漠银河从海底王宫办公回来,看到司明镜闷闷不乐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东西,一副生人勿进的神态。
漠银河脱掉外套,丢给管家。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衬衫领口两枚扣子没有扣上,露出性感的锁骨,很迷人。
但是司明镜心不在焉,连眼皮都没有夹一下。
这情况,很不对劲,仿佛有谁给她气受了。
漠银河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板向她:“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司明镜打落他的手,不想说话。
漠银河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给你气受了?”
司明镜说:“今天我带两位师父去夜城大学参观,陈院长给二老安排了一个联排小别墅,两个师父都表示,他们想
要住在夜城大学,是不是家里有人给我师父脸色看了?”
漠银河心想,不可能吧?
“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去与你两个师父说,我亲自挽留。”
司明镜摇头:“我已经说服说了一下午,他们态度坚决,其实我知道不是家里人给师父脸色看,是师父不习惯住在行宫里,他们觉得拘束,行宫没有夜城大学自在,出入守卫森严,他们自由惯了。”
司明镜深吸一口气,让情绪平复下来,说:“还是要拿到a国的赦免权,否则师父心里有疙瘩,总觉得他们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怕住在这里,连累我。”
漠银河安慰她:“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在办了,a国总统答应我,会给两位师父赦免权,他们对医学做出的贡献,足够被赦免一切罪行。”
司明镜心情好转:“嗯。”
漠银河又说:“你不是想学西医吗?可以借此机会和陈院长提条件,让他给你提供去夜城大学附属医院手术室观摩的机会,将来中西医融会贯通,我家宝宝就是全世界最牛的医生。”
漠银河自吹起来,脸上充满了骄傲的俊色。
司明镜低声笑:“嗯。”
后来,漠银河又问她想吃什么,就这个问题,他们讨论了半个小时,最后漠银河带着她,独自去外面酒店吃大餐。
一个孩子都没带,孩子全交给父母来带,他们偷得清闲。
第二天,张暮光从a国赶了过来。
张暮光看到张霉霉,哽咽喊了一声:“外婆。”
张霉霉两眼泪汪汪。
团聚的画面总是让人欣慰的,就连小凉凉和小酥酥都高兴得上蹦下跳。
尤其是小凉凉,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忽然对中医感兴趣,每天都要缠着张霉霉,说要学医术,将来长大了和妈妈一样厉害,济世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