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银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匆匆赶出来。
夜思缘和司离骚当时恰好在和漠银河说话,闻讯也赶出来。
夜深是宋元亲自去喊的,瞧宋元一言难尽的表情,他也以为大侄子出了事情,心急火燎的飞奔出去,还没见到人就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我大侄子怎么了?谁欺负了……额……?”
夜深话音未落,目光落到雪地上,忽然看到了一副令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夜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狠狠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卧槽!我大侄子这是被酥酥附体了吗?这舞姿和酥酥有的一拼了,比凉凉跳得还好,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让凉凉和酥酥上台,而是应该让惊蛰和酥酥上台,这对劲爆全场!”
漠银河拿手挡住了脸,根本没眼看,这孩子受什么刺激了?
漠银河走到司明镜身边,发现她开怀大笑,无语道:“儿子这是怎么了?”
绝对是受刺激了,否则平日里最端正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这么骚?
司明镜将脑袋靠在漠银河的肩膀上,乐得肚子疼。
她说:“没事,就是多喝了几杯,释放天性。”
漠银河回头,冷冷的扫了夜深一眼:“谁允许他喝酒的?”
“哥,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允许小孩子喝酒,就连小白平时想要偷偷尝一下,我都是不给的,你别这么兴师动众的看着我。”
夜思缘也笑得合不拢嘴,说:“是我让他们喝的,我觉得今晚热闹,喝一点果酒没有事的,我专门让人给他们调的果酒,没喝多少啊。”
司离骚脸色全黑了,说:“这孩子没喝过酒。”
没有喝过酒,所以肯定酒量不大。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
“啊?”夜思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赶紧叫人给他煮一碗酒醒的牛奶吧,别说他跳得真好,有做世界舞王的潜质,要不以后让他学学跳舞,很多男明星都是一舞成名的,我觉得惊蛰未来前途无限。”
司离骚脸色更黑了。
夜思缘调皮道:“我这个主意不好吗?”
“他未来不需要做舞王。”
司离骚对夜惊蛰未来的规划,是做姆大陆的继承人,今晚这一段绝对是这孩子将来的黑料,他发现薄冷正在用手机录像,立刻给宋元使了个眼色,道:“带惊蛰进屋,给他醒醒酒。”
宋元虽然是司离骚派给司明镜的人,但现在却不敢听司离骚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主人是司明镜,司明镜不发话,他就不敢动。
司离骚发现自己叫不动宋元了,又去看司明镜,说:“也不怕孩子喝醉了再着了凉!”
这句话终于让坑儿的母亲意识到不能放任儿子继续释放天性了,她亲自走过去,拉住跳得起劲的夜惊蛰,将他抱起来,说:“惊蛰,妈妈带你回屋。”
夜惊蛰小骚丨男被打扰了跳舞的雅兴,紧蹙着眉头要发飙。
醉醺醺的黄金瞳盯着司明镜,努力辨认了一会儿,认出眼前打扰他雅兴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火气已经冲到了喉咙口又咽回去,点了点红扑扑的冰山脸。
司明镜闻得出来,这孩子身上的酒气并不重,淡淡的葡萄酒味道,很好闻。
看来是真的不胜酒力,一杯就醉。
司明镜直接抱他回了东苑,让管家煮一碗醒酒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