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司明镜躺在被窝里,声音懒洋洋的,打着哈欠。
“怎么回事?”
漠银河不相信天底下还需要什么药引必须是思缘,他想到了当初明镜给根达亚王治疗偏头疼的时候,也是说需要一味药引,他家宝宝肯定是故弄玄虚,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明镜,你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告诉我?”
漠银河不相信自家宝宝会做出什么伤害思缘的事情,唯一的可能性,她是想为思缘谋划什么,漠银河脸色沉下来,说:“思缘在姆大陆,不受司家待见?”
“你别瞎猜,没有的事,我看司家人对思缘挺好的。”
司明镜也怕公公婆婆知道这件事会胡思乱想,便在电话里与漠银河坦白。
得知真相后,漠银河磁性的笑声隔着电话传过来:“我就知道,我家宝宝机智过人。明镜,你打算怎么让思缘做药引?”
“还没想好,不如你给我出出主意?”
离开夜城时候她走得潇洒,此刻隔着电话听到漠银河的呼吸声,她竟有些想他了,想他睡在她的身侧,能够摸到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将他的肩膀当做靠枕。
漠银河思考的时候,呼吸清浅,他说:“我妈年轻的时候,一个月可以产一颗后悔药,给人服用之后,那人便能回到他最后悔的时刻,扭转命运。”
司明镜没有听说过,她觉得神奇:“还有这种事,怎么产?”
“伤心落泪,她留下的眼泪会化作一颗类似珍珠的后悔药。不过一个月只生产一颗,到了五十多之后,已经产不出后悔药。但是思缘和阿深至今也未曾产出过哪怕一颗后悔药,他们没有遗传到母亲这个特殊体质,但这是一个思路,可供你参考。”
司明镜懂了,她说:“我想想。不能随便就产出一粒药出来,太多轻松的花钱,司家人的感恩便不会刻骨民心,我看思缘有些体寒,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