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镜说了梁老太太的病情和家庭情况,饭桌上两个男人无动于衷,像是见惯了贫贱家庭百事哀,只有夜思缘道:“养儿防老这话果然就是一种心理安慰,嫂子你能治好那位老太太吗?”
夜思缘自己也有奶奶,她听司明镜说梁老太太的情况,代入感很强。
“问题不是很大。”司明镜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在监狱星,因为饮食环境的问题,很多犯人的肾功能都会出现大问题,她从小跟着两位师父在监狱星给犯人治病,在这方面经验颇深,积累了很多经验。
两位师父面对诸多肾功能不好、肾衰竭的病症,更是苦心研究,早已研究出一套保肾护肾的良方,在监狱星治好了不少肾衰竭的患者,再配上她施针治疗,她相信死神从她手里夺不走梁老太太的命。
夜思缘一边将扇贝从锅底里捞出来,一边说:“嫂子就是厉害,干杯。”
她另一只手臂举起手中的玻璃杯,玻璃杯里是司离骚刚刚给她倒的,温热的牛奶,奶香味四溢。
司明镜的玻璃杯里倒的是温热的清酒,她与夜思缘碰杯,这清酒是管家自己酿的,平时舍不得喝,直到漠银河回来,管家才舍得拿出来,让漠银河尝尝鲜。
她眯了一口,说:“这清酒不错。”
漠银河闻言,便喝了一口,剥着花生米说:“确实不错,哪里买的?”
管家露出笑脸走过来,说:“大少爷,这是我自己酿的,庄园里的那几棵梅子树,每年都会结很多果实,我摘了过来酿清酒,酿了好几罐。”
漠银河点头,又喝了一口说:“齐叔,回头给我一罐,我带走。”
“好嘞。”漠银河嘴巴刁,现在连他都觉得爱喝,老管家充满了成就感,暗暗决定只留一罐,其他的全都送给大少爷喝,他家所有小辈的工作都是夜家给安排的,老管家对夜家死心塌地,更将漠银河当做小辈疼爱又敬重。
司离骚也觉得清酒味道不错,但与管家不熟,不方便开口讨要。
他转移了话题,与漠银河聊起曲流殇推行新政的事情。
漠银河哼笑,懒懒道:“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不过是把我那一套,搬过去用而已,拿来主义坐享其成,还敢在我老婆面前扬言,他不比我差?”
司离骚便不想和漠银河继续聊下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不想听漠银河炫耀。
漠银河也觉得司离骚没意思,不愿意接他的话,若是大舅子在的话,或许两人能够一边吃一边畅聊,漠银河有点想念薄冷。
饭后,漠银河拉着司明镜去院子里散步消食,司离骚着陪着夜思缘上楼继续看没有看完的那部电影,互不干扰。
夜思缘坐在床上,躺在司离骚的怀里,她看电影并不全身关注,盯着房间里安静待机的机器人,对未来的孩子充满了期待,仰头问司离骚:“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闲着没事,她想给孩子多取几个名字,从中挑选一个最好的。
司离骚沉吟,说:“叫夜温柔。”
“啊?跟我姓啊?”
司离骚对跟谁姓并不在意,只是想着她生下的会是一条小美人鱼,将来是亚特兰蒂斯的海神,是亚特兰蒂斯民众的信仰,跟他姓的话,民众心里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