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殇脸色微变。
漠银河双手兜在裤兜里,平日里觉得夜深鲁莽,此刻是一点都不觉得,反而笑道:“抱歉,我弟弟就是心直口快。”
是心直口快,不是没有礼数。
漠银河在夸自家弟弟。
曲流殇脸上愠色散地很快,他无所谓的表情,笑:“夜深果然还是老样子,也是难为了你舅舅,把宝贝女儿嫁过来还要整天发愁。”
夜深握紧拳头!
漠银河不想再做口舌之争,懒懒道:“塑料兄弟,这边请。”
司明镜拉了拉夜深,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夜深这才憋住心里那口气,哼了一声,扭头去做嫂子交代的事情。
曲流殇被漠银河安排在重要位置,那一桌还有a国总统先生陆战渊,夜深的老丈人s国的陛下冷沉墨。
以曲流殇的现在的身份,只能安排在这一桌。
否则,漠银河恨不得将他安排到犄角旮旯,眼不见为净,这小子今晚过来就是给他添堵的,偏偏他没有提前得到曲流殇来a国的消息。
八成是通过任意门来的,所以漠银河防不胜防。
陆战渊和冷沉墨,看到曲流殇,倒是非常乐意与他同桌用餐,甚至与他相谈甚欢,一顿饭下来甚至有了建立外交的初步想法。
曲流殇来者不拒,他非常乐意与陆地上的国家建立外交,就像漠银河一样。
他确实在有意模仿漠银河。
夜深说的没错,根达亚国是最弱的海底王国,想要扭转局势,振兴根达亚,与陆地上的国家建立外交是不错的选择,漠银河就是成功的案例。
有现成的作业给他抄,不抄是傻子。
夜深离开了五分钟后,兴致冲冲的回来,走到司明镜身边亢奋道:“我嫂子,你交代的我都准备好了,还是嫂子聪明,今晚一定要狠狠治一治曲流殇。”
司明镜泼了冷水:“未必就能如你意,曲流殇很聪明。”
夜深却是司明镜的狂热小迷弟,哼道:“那又怎么样,只要嫂子出马,我就不信曲流殇今晚能够不沾一点腥的离开我家!他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们找不痛快,就该让他更不痛快,否则他还以为咱都是病猫呢!”
漠银河一番应酬回来,听到夜深的话,问:“在聊什么?”
“没什么。”夜深故意卖关子。
然后指了指台上道:“二姐要抛捧花了,不知道到谁能够抢到?”
夜思缘在舞台上准备甩出捧花,t台的下面聚集了很多年轻的单身男女,大家争先恐后,想要接住这份好运气,现场一度非常热闹。
夜深一边夹菜吃一边道:“抢也没有用,我姐早就想好要把这份幸福传递给谁了,就看我姐背对着众人,能不能够砸得那么准。”
听夜深的话,司明镜好奇道:“思缘打算把捧花传递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