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骚笑着亲她的脸,叹气道:“思缘,你这样我以后会担心你的。”
“担心我干嘛?”夜思缘觉得莫名其妙。
司离骚凑到她耳边,低笑:“怕你被我吃得死死的。”
什么意思?
夜思缘还没听明白,人已经被司离骚拉上了床,她被他摁在怀里,被他亲吻。
夜思缘想有骨气的抗拒一下,只抗拒了一秒就丢盔卸甲,任司离骚欲所欲求。
若非记得医生的嘱咐,两个月内最好别同房,估计今晚思缘要被吃干抹尽。
“想不想吃酱鸭?”司离骚躺在她的身侧,伸手温柔的揉她的脑袋:“特地去商场买的,我晚饭还没吃,我们一起吃一点。”
“啊?都几点了你怎么连晚饭都没有吃,你今天加班工作得很晚吗?”
夜思缘果然是最没有原则的新婚媳妇,心疼起丈夫来,连司离骚都觉得着丫头将来一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眼底的暖意化不开。
“你等着,我让厨房给你做吃的。”
夜思缘要爬起来,司离骚将她拽回去,说:“躺着,打个电话就行。”
司离骚给管家打电话,让管家随便煮一碗面送过来。
夜里,两个人在卧室看电影下饭,一个吃面,一个吃酱鸭,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夜思缘笑得很甜,因为酱鸭好吃,她辣得直吸气,还是想继续吃。
“……所以,你不是要和曲流觞合作,让他占便宜,而是想要去占他的便宜,运作得好的话将来卡住根达亚的经济咽喉,以后想在经济上制裁他,就在经济上制裁他?”
夜思缘必须要问清楚,她不生气的底线就是必须要收拾曲流觞。
谁破坏她的还礼,她就是她的敌人!
司离骚抽了纸巾给她擦嘴,说:“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经济战、军事战、科技战、文化战……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不就是这些?合作即博弈。”
夜思缘的气彻底顺了,眉开眼笑的喝着奶茶。
司离骚握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婚戒,郑重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严肃道:“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摘下来还给我,这是唯一的一次。”
夜思缘又傲娇了,喝着甜甜的奶茶说:“那可不一定,我若是发现你欺负我,欺负我哥,欺负我的家人,我就摘下来还给你!”
司离骚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不会,没那么蠢。”
夜思缘彻底满足了,吃饱喝足,和司离骚一起去刷牙。
洗漱台上摆着两个人的电动牙刷,同款情侣杯,就连毛巾都是同款图案不同色的。
夜思缘很会生活,又看中生活细节。
他们的卧室里每一处摆设都充满了她的小心机,两人穿的拖鞋都是私人订制的,女士拖鞋前端是两个小龙角角,男士拖鞋上印着漂亮的人鱼尾巴。
她走路的时候,拖鞋上的两只小龙角角一摇一晃,司离骚看着无语又无奈。
夜思缘却很喜欢,她定制了两双,每天在家都穿着这款拖鞋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