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迈得飞快,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医务室,正好校医不在,他终于把她放了下来,还焦急地想检查她的伤口,“伤到哪了?”
路念在路上已经感受到那一股股熟悉的暖流,立刻就知道自己是来初潮了,她燥红着脸,“没…没伤到……”
“你都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伤到!是你自己治不好吗?我马上叫秦邦彦过来!”说着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了。
路念连忙摁住他的手,“别别别。”接着艰难地道出了真相,“我只是来姨妈了……”
郑淼峰怔住了,“姨妈?”
“就是月经啦!”路念破罐破摔闭着眼大吼出来。
徐子佩提着一袋卫生巾走进医务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个满脸通红的人相对无言的场景,他轻轻叩了叩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给你。”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在路念手边。
路念脸上刚褪下去的热度又升了上来,她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徐子佩是怎么在学校小卖部买这些卫生巾的。路念抓着一包卫生巾走进洗手间,熟练地贴上后,捂了捂还在发烫的脸颊,一想到刚刚郑淼峰在全班同学面前给了她个公主抱就觉得十分窘迫,还是因为来姨妈了……路念用水花拍了拍脸,一再告诫自己她是个成熟的厚脸皮老女人,这些都是小场面,没什么大不了。自我催眠完成后,她便表面上淡定地走回医务室。
医务室里还十分稚嫩且脸皮薄的郑淼峰脸蛋通红得像是猴屁股,在椅子上坐立难安,不断变化着坐姿。徐子佩已经自来熟地烧了一壶热水,拿出一个玻璃杯泡了一杯红糖姜茶。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郑淼峰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弹起来,看见进来的是路念,局促地搓着双手,“你……你没事吧?”
“咳,没事没事。”大龄熟女镇定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故作镇定地开启长辈对晚辈的说教模式,“下次遇到什么事别慌慌张张的,想清楚再做。”
郑淼峰支支吾吾地应了,其实他根本没注意她说了些什么,躲闪着视线根本不敢直视她。相比起来,徐子佩就淡定了许多,他已经把红糖姜茶递到她手上了,“喝点吧。”路念接过,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姜茶,小口小口地啄饮。
郑淼峰不爽地看着徐子佩,嘟囔道:“你怎么懂这么多。”
徐子佩也在一旁坐下,“生物课上都有说过,是你没听课吧。”
郑淼峰心虚地别开眼,估计是在他会周公的时候老师讲过吧。岩岩早已在一旁目睹整个过程,这时它奇怪地歪着头,“到底什么是月经啊?”
路念嘴里的一口姜茶差点没喷出来,瞪了它一眼,“就你话多,回去再跟你说。”
一杯红糖姜茶被路念慢悠悠地喝完了,医务室的老师还没回来,她起身道:“别等了,我们走吧,反正我也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