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柳兔子的观念就是我能吃饱喝足就够了,而且在这里大妈对她这么好,每天都让人送好吃好喝的来,时间一久,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而且当花魁还能飞黄腾达,这显然是不实际的问题,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她要去找她爹,印象中她爹这种时候应该是满脸的白胡子,已经很老了。
“小兰,我真不想当花魁拉,我去跟大妈说清楚。”然后,柳兔子就跑了出去。
丫鬟小兰就是一惊,“哎,小姐,你现在不能出去阿。”
艳楼的老鸨是一个身体略微发福,但是保养得当,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的风韵犹存,走起路来身上带着一种香包飘散出来的香味,不像是一般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而在她的旁边,是同样站了两个看起来是斯很文,身份似乎及其尊贵的男人,其中一个穿着蓝色外袍的男人似乎跟老鸨认识的样子,一路上那老鸨的笑容一直是花枝乱颤的,看程度,似乎是和那蓝色外袍男人很熟的样子了。
而蓝色外袍的男人旁边看似很傲然的男人一袭月牙色的外袍,他一脸的淡漠,眼中似乎对一直对他抛媚眼的女人很嫌弃,显然是对这些胭脂水粉的女人没多大的兴趣。
而柳兔子在溜出去之后,就往楼梯下跑了,一路上,是有很多男人纷纷回头看着柳兔子,迷糊的柳兔子根本不知道别人是在看自己,而此时,是丫鬟小兰还叫了两个打手去找柳兔子,柳兔子在前面跑,小兰在身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