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怎么……”
“哼,你把这些事情瞒着我,就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是吧?”白发男人死死地瞪着他怒问道,“难道你忘记了你来长安的目的吗?为师培养你这么多年,不是让你来为一个女人效忠的,你对得起为师吗?对得起入长安险境的同僚吗?”
被白发男人一顿呵斥,便衣男人只得低下头认错。
“我希望你不要再心慈手软了,像你这样子优柔寡断的性格是无法成就大事业的。”白发男人在呵斥一顿过后,语气又恢复了平静,“等事成之后,我们突厥女儿随便让你挑,哪一个不如那个徐晴娘?”
“徒儿谨记师父的教诲!”
“还有,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整这些文邹邹的词汇,啰哩啰嗦的。”话毕,白发男人起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衣男人看到热闹的街上也悄悄地隐去了几个人,在如此热闹的人流中,来了几个人没有人注意,走了几个人同样也无人注意。
县衙内。
萧岑询问了陆宸的身体情况,又询问了徐晴娘的身体情况,而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萧大人,你的书房内少了什么东西吗?”陆宸知道黑衣人夜袭县衙肯定是要拿走很重要的东西。
萧岑看了一眼陆宸点头:“我们截获的那块方巾,又被偷回去了。”
陆宸并不惊讶,他和徐晴娘在地道里其实就分析到了。
“萧大人,陆宸有一事想说。”陆宸顿了一下缓缓道,“晴娘肩膀所中的毒针的大小和那日在县衙内死去的不良人耳后所找到的伤口大小差不多。”
萧岑的脸立即沉了下来。
“还有,晴娘说那日她看到黑衣人从县衙后院逃走的时候,完全是轻车熟路的。”
“陆宸,你们什么意思?”萧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上面的茶杯微微颤动了好久,书房内空气仿佛都停止流动了。
“大人,我们也只是猜测。”陆宸神色淡漠,不论是不良人出现问题,还是捕快中出现问题,都在萧岑的管辖下,性质都一样。
萧岑灌了一大杯冷茶下去。
“大人,早一日知道,早一日抓到暗藏在我们之中的细作,我们的案子才能更好地推进下去。”
萧岑长长地叹了口气:“就在我身边的人是细作,若是抓出来,我一定……”
他顿了一下,脸色阴暗,愤怒道:“本官一定亲手将他处置了,让他知道背叛的下场是多么地可怕!”
陆宸沉默不语,县衙内的捕快不到五十个,一一排查也不会太慢。
“你心中是否有怀疑对象?”冷静过后,萧岑看向了陆宸,他知道陆宸和徐晴娘肯定有分析过县衙内的捕快。
“没有。”陆宸回答得干脆利落,“我没有怀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