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顺着河道向前走了好一阵,寻了一处清澈的河水洗了一把脸。
河水清凉,她的燥意也去了些,看到前面一片树林,她转身走过去,找了一个背荫的地方坐了下来,随意向树上一靠。
手就伸过去,取出身上带着的一个小酒囊,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酒。
酒是桂花酒,绵香中透着几分甜味,是她最爱喝的酒。
微眯着眸子,喝着酒,斜一眼远处烤鱼的即墨流年和元宝,她只是陷入沉思。
看得出来,这位是一点也没有想要放手的意思,照这样下去,元宝只会越来越喜欢他。
不行,她绝对不能任事态这样发展下去,要不然自家儿子都要被这个混蛋拐跑了。
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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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是陌生的床帐,华美的绣纹,垂着银色的穗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即墨流年别院的客房。
秦川张嘴打个哈欠,这王爷家的床就是不一样,床帐漂亮不用说,这枕头也很舒服。
不像药店里的枕头,硬得硌得慌,比棉花填充的还有弹性,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她伸手摸了摸颈下的枕头,手指触到那弹性十足还透着体温的“枕头”,她猛地坐直身子看向身后。
只见,即墨流年斜靠在床头,正扬着唇角笑得邪魅。
刚才她枕着的,赫然是他的大腿。
她挑眉,“你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在哪儿?”即墨流年注视着她的小脸,好整以暇的笑。
秦川揭被便要起身,起到一半,突然身子一僵,整个身体仿佛被一种看不到的物质固定住,动弹不得。
她的眼中闪过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