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流年皱着眉,语气中满是宠爱之情。
将药塞到嘴里,用水服下,秦川握紧手中的戒指。
不行,她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告诉我这枚戒指是怎么回事?”
“那时我在西北,你怀了孕在京城,父王要你去江南,你不能违旨,就将这枚戒指交给铁血让他送给我。当时,你还写了一封信给我!”即墨流年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那枚戒指,“这戒指我一直带在身上,那封信我害怕损坏,在锦华园的书房收着。”
“你……”秦川略一犹豫,“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她一直易容,他怎么认出她来,秦川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
“你去拜访我时,写得礼贴上有你的名字。”即墨流年一笑,“我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你用羽毛做笔,写出来的字迹与毛笔不同,而且……你的字迹我也认得。”
“我要看那封信。”秦川道。
“要明天了。”即墨流年转脸看向窗外,“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了……我让西城去找冬儿给你看病,他带走了腰牌,我们现在进不了城。”
秦川扫过桌上的烛光,看向窗外,开着的窗子外面,夜色深沉。
她这一睡,竟然睡了这么久。
“元宝在哪儿?”
“在隔壁,我将他哄睡才过来的,有小宫女们照看,你不用担心。”即墨流年关切地注视着她的小脸,拿过一张薄毯披上她的肩膀,“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吧,山上凉,你不要出去,我去拿点吃得来给你。”
迈步行到门边,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转脸向她看过来。
“等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