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
元宝帮他把脸擦干净，小跑着过去，拿了一个还有热气的肉包子过来，送到他嘴边。
顾西城一口一口地将包子吃完，如烟亦已经走过来。
“元宝，跟我过来。”
“怎么说话呢？”元宝转过脸，不悦地挑起小眉毛，“你怎么叫师傅的名字呀？”
“我……”如烟轻吸口气，露出笑脸，“是徒儿错了，师傅不要与我计较，徒儿有一些事情想要向你请教。”
“等着。”元宝颐指气使地应了一声，将最后一口包子送到顾西城嘴里，这才转身向她走过来，小大人一样地说道，“什么事，问吧？”
如烟拉住他的小胳膊，将他拉到冰窑角落。
“师傅，你看，我已经练会了！”说着，如烟就将手伸到那只小老鼠面前，“小乖乖，递爪！”
小老鼠很配合地抬起爪子放到她的手上，她一笑，然后又换了小老鼠的另一条腿。
“小乖乖，递爪！”
小老鼠伸过另一只爪子，放到她的手上。
“看到了吗？”如烟得意地转过脸，看向元宝，“我现成已经练习得很好了。”
“是啊。”元宝笑嘻嘻地开口，“看不出来，你学得还挺快的。那……咱们就换一个大一点的野兽吧！”
如烟心中欢喜，当即询问，“你指得什么？”
“当然是越大越好了。”元宝道。
如烟挑眉，“越大越好？”
元宝抱着小胳膊，“对啊，反正你学得快，我跟我娘亲学的时候，直接从老鼠变到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