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懒洋洋的瞥她一眼:“不给是吧?我今天就让王妈把你的零食柜子抄了。看你还藏糖吃。”
余知意扁起嘴,可委屈了:“你怎么能这样!”
余靳淮淡淡道:“你的蛀牙不疼了?这个都不准再吃糖。”
余知意:“……“果然,爸爸的宠爱什么的都是假的,这个男人最爱的永远只有他老婆!
花语小人得志,笑眯眯的从余知意袋子里把那颗奶糖摸走了,还没有剥开呢,半路就被截胡了——
余靳淮把糖丢进了纸巾盒里,道:“你也不能吃,糖分摄入过多对身体不好。”
花语:“……”
余知意高兴了,对花语扮了个鬼脸。
花语意兴阑珊的叹口气:“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老公吗?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个爸爸,余知意,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姐妹了,叫我姐姐。“
余知意:“姐姐!”
“……”余靳淮有些哭笑不得:“不就是不让你吃糖?”他把那颗糖重新拿出来,剥开塞进了花语的嘴里:“给你吃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花语舔了舔嘴里的奶糖,道:“梦洲走了,心情不好,我都没什么食欲,今晚上去吃海鲜吧,我有点想吃螃蟹和龙虾。”
余知意:“妈妈你都点菜了还心情不好吗。”
花语:“小孩子懂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化悲愤为食欲?”
余知意:“我只知道你嘴馋了。”
花语:“……”
最后他们还是去吃了海鲜。
花语拿着个勺子舀蟹黄吃,边吃边打量周围的环境,风景自然是非常宜人的,看着也别有意趣。
余靳淮把剥好的龙虾放到她面前:“尝尝看这个,中午空运过来的,肉质不错。
花语还没伸手呢,余知意就已经一筷子夹走了一块肉,“好甜!”
花语皱眉:“余知意,你是小孩子,不能吃刺身,不好消化你知不知道?”
“就一块,没事。”余靳淮道。
花语把勺子上的蟹黄送进嘴里,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珮珮也生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没办满月酒啊?”
余靳淮:“白藏说那孩子八字轻,不适合办满月酒。”
花语:“……他不是不搞封建迷信么?”
余靳淮道:“事关妻女,自然事事慎重。”
“那我明天去看看她吧,也是有好久没见到她了。”花语撑着下巴道:“也不知道笛子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执行任务,说来惭愧哈,我们三个,就笛子一个人真的进了国安部。”
“我听说她家里要给她安排相亲了。”余靳淮说:“这次任务回来,估计就直接相亲结婚一条龙,等过了四十岁,也会慢慢退下来了。”
“这样也挺好的,毕竟黄金年龄就那么几年。”花语点点头,“不过笛子那性格,估计是不会接受商业联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