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要送给他的礼物,那是一条漂亮的领带。杜渐二话没说就扎在了脖子上,这回看上去感觉体面、绅士了许多。
"我操!你对我太好了!"杜渐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充满感谢意味的话,"我要是女的一定嫁给你!"
我没吭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帮他把领带的长度调整好,然后靠在床边看电视。
"看我戴苛碜不"杜渐凑过来殷勤地问我,"怎么,还不舒服"
"好了,酒劲过了,感冒也好了!"
"那就放心了!"杜渐坐在旁边轻声叹息。
"我想回去了!"
"你不是还想在这过年吗别急着走啊!"杜渐拽住了我的手含情脉脉,难得看见他这样情感流露,却有些矫柔造作,"还没去咱家呢"
"不去了!"
"去吧!好不容易来一趟,我都跟家里人说了!"
"说什么"
"说有贵客到啊,咋的了"
"没什么晚上想去蹦迪!你有空吗"
"好吧!让我想想,这附近倒是有一家舞厅。"
跟杜渐在楼下简单吃了晚饭,就打车直奔他介绍的一家迪厅。
那里的气氛不是很好,里面烟气缭绕,而且有些客人感觉不像好人,还有一些小姐,闪动着勾魂的双眸,杜渐的魂差点被摄了去。
没管那么多,我只顾狂乱地舞动,累了就在旁边坐着喝杯可乐,不再敢要啤酒。
晚上回到宾馆,疲倦得很,等我洗完了澡回到床上,发现杜渐已经睡着了。我忽然想起了那张咒符,急忙找了出来,轻轻塞到了杜渐的枕头下面。然后躺在床上,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数日后,我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吉林市,离开了东北,离开了林海雪原。
在列车上,我关闭了手机,合上眼睛很快又陷入了几天来那场如火如荼的爱的回忆。
然而,就像一部电影里的主人公曾经说过: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呆久了,太过熟悉,就不好意思再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