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离暖委屈地撇撇嘴，点了点头，“嗯，它骂我。”
乔忍冬无奈地放下双手，将戈离暖拥进怀里，“骂输了也不能老拿自杀威胁它啊！次数多了，这招可就不好使了。”
没敢告诉她自杀也威胁不到小系，因为小系是特殊的，就算戈离暖死了小系也不会有事。
这事儿可不能和她说，她知道了就等于小系也知道了，小系要是知道了，以后这招就更不灵了，为了戈离暖难得的欢乐时光，他还是保守住这个秘密吧！
戈离暖趴在乔忍冬怀里直叹气，“我也知道，可除了这招外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它还能用我的异能攻击我，可我呢，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系掐腰站在光幕里仰头大笑，“算你聪明，这下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吧？戈离暖，下次再威胁我，我就还用雷劈你。”
“你劈啊你劈啊，劈死我算你狠。”
戈离暖气的再次喊出了声，乔忍冬无奈地捂住了戈离暖的嘴，“别吵了。”
扫了眼坐在另一边正懵逼的程哥，乔忍冬脑仁疼。
这下他该怎么解释？说戈离暖精神病犯了？还是说她可以看到鬼魂？
咦！这个好像可以欸！
乔忍冬眼睛一亮，看向程哥。
“唉！程哥，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小暖她，她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个，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乔忍冬说的挺隐晦的，但程哥一听就懂了。
程哥震惊地看向乔忍冬，“这世上，真的有那东西？”
乔忍冬一脸不忍地点了点头，“嗯。”
程哥咽了咽口水，悄悄往旁边坐了坐，远离了戈离暖。
程哥四下看了半晌，小声道：“它还是它们，也、也在这里？”
乔忍冬再次点头，“它们一直都在。”
“还真是它们啊！”
“是啊，一直是它们。”
程哥再次咽了咽口水，挺起胸膛老实地坐直身体，突然他又转过身看向乔忍冬。
“你也看得见？”
乔忍冬摇了摇头，“我没那本事。”
程哥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而后程哥又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再次看向乔忍冬，“它、它们不会伤害小暖吧？”
“不会。”
这下程哥放心了，他微微舒了口气，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
冯军和欧鹏一直憋着笑，看乔忍冬忽悠程哥。
其实乔忍冬也没说错，确实是它们，只是他所说的这个它们指的是四个末日系统，和程哥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