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嫂在放声大哭:“松风,松风道长,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我的孩子的,你答应会放过小虎的。”
松风道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转头看起了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微微抬起,似乎是在掐算着什么,长长的,黑黑的指甲让人看了一阵恶心,而他的声音,就象严冬中的寒风一样刺骨:“你不也是答应了我,要为神教做事的吗,不是答应了我,要用信号弹来告诉我们晋军首领的位置吗?我说了要放过你儿子,可是建立在你要为我们效力的基础上的,不过,你现在背叛了我们,一个人逃掉了,这就怪不得我不遵守诺言了吧。”
阿庆嫂不停地摇着头:“我,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我明明按你说的话,进了大泽村,还让你们看清楚了一路上没有陷阱,若不是因为我,你们,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攻击村子啊!”
周围的晋军将士们都投过来愤怒的目光,甚至有些人叫骂着抽出了手中的兵器,直对着阿庆嫂:“原来就是你这个贱人带的路,真该死,杀了她!”
在边上的一阵喊杀声中,胡隆世眉头紧锁,不停地做出下压的手势,而他身边的几个亲兵护卫们则站在阿庆嫂的身边,结起了一道人墙,以阻止有些冲动的将士们真的会下手。
胡隆世上前一步,对着栅栏外高声道:“松风,这个阿庆嫂确实是你们的jiān细,刚才我们在审问的时候,已经发现了她身上带的信号弹,本来是准备按我们大晋的军法处置的,不过,她说她儿子在你们那里,才被bī着做这些事,我们两军交战,各凭本事,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小孩子,我这里肯定不会饶这个妇人的性命,你把小虎放回来,我们摆开阵势厮杀就是,但你想用这个阿庆嫂来打探军情,制造混乱,就别作梦了。”
松风道人笑了起来,摸着满脸都是惊恐之sè,泪流满面的小虎的脑袋,说道:“小虎啊,看来你娘没有完成任务啊,本来带路大泽村后,就算捉不到魏六进他们,也可以趁乱跑回来,但她跑着跑着,居然跑进晋军大营了,还给人家识破了身份,眼看要给晋军处死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呢?”39314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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