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这根长索是临时搓出来的,连起来的,已经不可能达到突然出现的效果了,除非是我们现在布索,埋在阵中,然后撤离这栅栏一线,让敌军攻进来后再拉索,但这就意味着我们要撤离有坚固防守的栅栏一线,而且两侧要留下敢死之士,隐身于坑洞之中,等敌军的木甲机关人经过后,再拉起长索将之弄倒,就算能做到这一切,敌军的木甲机关人也不是傻瓜,前后都跟有步兵观察监视,手中也有长刀大斧,见到这长索,就会挥刀断之,别看我们现在有三股麻绳拧在一起,真的碰到它们现在手中的大刀,够硬吗?”
所有军士们全都脸sè一变,笑容渐渐地消失,那对父子辅兵同时点头道:“胡校尉说得对,我们不能这么打,那这长索怎么用?真的是准备好了用来捆俘虏的?”
胡隆世的眼中冷芒一闪,一股杀气上脸:“这些灭绝人性,祸害荆州的混球,一个也不要留,此战,起码我们后军方向,尽量别留俘虏了,要想投降,他们这一年早就能悔过自新了,远道而来地害我荆州,或者是那些荆州老楚军,这几年道规哥的德政仁义都不能让他们回头,以后更不可能,那还留他们作甚?”
所有的军士们齐齐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看着已经近到栅栏之前四十步左右,几乎要到了之前的地坑地xué一线,放慢了速度,似乎是在检查那些地上的土囊和沙包,害怕再有什么机关埋伏的木甲机关人。
而两百多名天道盟军士也纷纷前出,拿着手中的兵器在地上戳来刺去,甚至是脚不离地趟地而走,就是想试出后面有没有新的地xué陷阱,他们刚出来时还是很小心很紧张的,这个距离如果被弓弩攻击,那几乎是没有活命的机会。
但随着晋军的阵中一矢不发,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开始时还是出来探地几下,就要迅速地缩回木甲机关人的身后,靠了大木排和其巨人一样的身躯来掩护自己,但越到后面,他们就越是大胆,一直顶在木甲机关人的前面,以刀枪刺地探陷阱了,甚至有些人还狂妄地一边刺地,一边挑衅大叫,对着栅栏之后的晋军,高声叫骂呢。
胡隆世冷冷地看着栅栏外的一切,身边的几个军士恨恨地说道:“这些狗贼太嚣张了,胡校尉,请你下令,我们宁可现在冲出去杀他一波,这些木甲机关人也没弓箭弩矢了,我们甚至可以接近这些大家伙,然后砍腿卸臂,弄翻它们!”
也有几个军士说道:“就是,我们那根长索,可以看情况拿着冲出去,就是缠在这些木甲机关人的腿上,直接拉翻它们,胡校尉,你一定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胡隆世微微一笑,一指着身边的八石奔牛弩,说道:“我想的,是你们赶快把长索绑在这根飞槊后面,记得要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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