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沉声道:“如果就一两次会战来说,甚至是战役级别的决战来说,现在的刘裕和他的北府军战力qiáng大,战法纯熟,即使面对俱装甲骑,也有取胜的机会,但是,你可别忘了,这些胜利是建立在敌军,无论是慕容垂还是徐道覆,主动跟刘裕和刘道规决战的基础上的,他们以为有了骑兵,尤其是重骑兵就可以正面打垮北府军的步兵,才会失败,可要是反过来,他们有骑兵,却是不打决战,不打正面,而是发挥骑兵的机动性优势,跟刘裕打游击呢?”
罗龙生的眉头一皱:“那就意味着得放弃自己的城池,百姓,粮草了,在关中这样打,等于把长安都给拱手相让,谁敢这样冒险?就象慕容垂,他在临朐决战也是因为半个南燕的jūn_duì 和粮草都集中于此,如果不战而退,这些军粮物资全给刘裕取得,后面也没法打了。”
黑袍摇了摇头:“后秦不会是刘裕北伐的终点,他还要收取甘凉,恢复河套,因为如果河套草原上的胡夏不灭,始终会是巨大的威胁,还有就是东边的北魏,他们也是随时可以退到平城甚至是漠南草原上,再与北府军决战,要跟这样的有qiáng大骑兵集团,又舍得弃城让地,在大草原上神出鬼没的敌人战斗,就不可能只靠步兵和战车了,必须要有一支独立作战的qiáng大骑兵才行。”
罗龙生点了点头:“明白了,要想守住长城,就得压制住漠南和河套,这确实是自古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我们以后是不是还要助这些北方的胡虏,让他们有能力挡住刘裕,不能让他轻易取得关内的天下呢?”
黑袍沉声道:“一件事一件事地来,不要想太多,当务之急,是你我要实现现在的计划,你去庾悦身边掌军,再想办法激发他跟刘毅之间的矛盾,我去联合一些世家高门,让庾悦有个大州刺史当当,进一步刺激刘毅来搞他,只有他们先掐起来,才能让北府军集团和世家高门之间彻底撕破脸,他们之间的盟友关系恶化和破裂,我们之前的那些计划才可能一步步地实现。”
罗龙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就回到这个事情上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还是雍州的骑将,是归于鲁宗之的部下,也是鲁轨的副将,我如何才能被庾悦看中,让他tiáo我去庾悦的身边呢,就算他肯要我,鲁宗之若是不肯在这个时候放人,又当如何?”
黑袍微微一笑:“这点你不用担心,庾悦现在成光杆将军了,只要我对他使点劲,他是不惜拿出庾家在江南的老本,来招兵买马的,只要他给足了鲁宗之好处,还怕鲁宗之不放人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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