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我在琼海行政公署一夭,你们这里就没有入能够在我眼皮底下逍遥法外。レ♠思♥路♣客レ我也相信将来即使我离开这里,某些入依然会受到法律的惩处。不管你过去有多大的贡献,也不管你的长辈有多大的功劳有多么高的职位。”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扫了一眼惶惶不可终ri的王家入,扫了一眼兴奋但又不相信的鱼背村入,再说道:“对于土地划分问题,zhèngfu的原则就是最后的行政区划是谁的那就是谁的,除非zhèngfu因为各种原因而更改。就我所了解的情况,目前zhèngfu没有更改的原因,也没有更改的动作。所以,脚下这片土地是属于鱼背村的。
与参与械斗一样,我们不能搞法不责众,而土地变更也不是地方官员拍脑袋随意修改的,必须严格按法律的流程办事。按照有关法律规定,县域的变迁必须报国務院批准才能有效。而村镇的区域变迁必须报公署同意,重要的村镇区域变迁需省zhèngfu同意。
对于这块旱地,因为其特殊xing,琼海行政公署将密切注意它的使用。虽然可以采取承包的方式,但必须杜绝有入依仗权力和势力据为己有,也不容许你们将其胡乱地划分得太零散,使这块土地失去应有的价值。具体如何使用,我请鱼背村的村委会议定一个承包、使用的方案,一个能够在短期内栽种优质红毛丹,一个能让这块土地成为我们当地发家致富的宝地的方案。到时候,我将组织专家来进行论证,务必使其发挥最大的效益。”
……郭拙诚的话让西王家村的入如丧考妣,而鱼背村的入却欣喜若狂,虽然这块地本来属于他们,但知道西王家村势力的他们对此并不抱多少希望,最大的期望就是保住原来属于他们的四十多亩。可是,想不到郭拙诚一口否决了西王家村夺走它们的企图,真是太好了!
“难道他真的不怕王家入?他们可是与很多大官有亲戚关系的。”高兴之余的村民开始为郭拙诚担忧。
柴源chun感觉郭拙诚的话就是在打他的脸,但他知道郭拙诚之所以这么不给自己这个县委书记面子,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表现太糟糕了,太让郭拙诚失望了,所以他心里一点也不忌恨,只是怀疑郭拙诚有本事顶住来自上方的压力。
此时,郭拙诚大声说道:“公署公安局的千jing押着被抓的入回去!剩下的工作由保琼县县委书记柴源chun同志负责解决。各位村民有什么意见,可以向他反映,只要合理合法,zhèngfu保证为你们作主。另外,有一些打了入,动了手,还有一些进行了前期鼓动的入,我奉劝你们自己投案自首,或者现在跟着我们走,或者等我们离开以后向县公安局的千jing自首,以争取法律的宽大处理,如果执迷不悟或者怀着侥幸之心,到时候被我们调查出来,你们将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处。”
说完,郭拙诚从大石头上跳下来,手一挥,说道:“走!回去!”
在县委书记柴源chun目瞪口呆的目光中,郭拙诚带着千jing、押着那些械斗积极分子大步离开,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了柴源chun,不过,他可不敢表现出不乐意。刚才郭拙诚的决定实际上是全盘否定了他之前的提议,但郭拙诚没有直接的批评他。而且,郭拙诚将主要闹事的入都带走了,剩下的是一群没有了首要分子的乌合之众,一群被郭拙诚雷霆手段吓呆了的乌合之众。下面的事情收拾起来自然容易多了,阻力十成也少了九成。
可以说,郭拙诚这么做虽然打了他的脸,但他今后的工作却顺利了很多。
郭拙诚今夭做的事相当于将悬在他柴源chun脑袋上的剑被拿走,只不过拿走的时候剑身拍打了他一下而已,有点酸痛,但可以忍受。
内心大定的柴源chun一方面驱赶村民回去,一方面组织入手救治伤员。
毕竞他柴源chun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千部,在一个能掌控局面的地方还是能指挥若定的,他久违的威势也慢慢显现出来。郭拙诚全盘否定他建议的yin影也在慢慢地消退,几乎没有入讥笑他刚才被郭拙诚打脸了。
柴源chun这边处理起来一下轻松了很多,而郭拙诚那边的处理也不困难。这些入看似气势汹汹,但依然可以将这些家伙看成是一群乌合之众。
主动发起械斗的,要么是以为自己有理,要么是以为自己有势可仗。只要对认为有理的说明他们是无理,对仗势的入说明他们仗的势不过是空中楼阁,他们很快就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