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总觉得这个认知貌似有点打击自己。
灵液洒在伤口上,沁凉中带着一丝微微的麻痒,大腿上那处被戳破的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何小满抽空给老妈拨个电话说大家散的太晚,自己去同学家里住了,明天就回家。
张彩华知道闺女是去参加什么同学会,只是叮嘱闺女不许跟那些人玩命喝酒,保持清醒的头脑。
何小满懂老妈的言外之意,要是有合适的可以搞对象,但是可别玩什么酒后乱性让人给占了便宜。
一瘸一拐从浴室里出来何小满发现自己这位新认的老板已经直接躺在长毛地毯上睡着了,手里还捏着那个已经空掉的水杯。
何小满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衣冠禽兽还是在她刚一接近就睁开眼睛,见何小满正龇牙咧嘴想要爬上沙发。
“滚去三楼阳光房,别在这里碍眼。”
何小满:……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操蛋呢,不会好好说话?
“老板,我滚去别的房间可以不?得不到回应的何小满继续自说自话:“那我滚去二楼总可以了吧?我是伤员……行吧,我去三楼,我滚去三楼,老板你不要用这样杀人的眼神看我,人家害怕……”
何小满终于闭嘴,因为对面已经闭眼,表示没得谈。
何小满再次龇牙咧嘴煎熬到阳光房,舒展开疲惫的身体躺在一口同款长毛地毯上,终于可以下榻了。
清幽月华下,朦胧可见大槐树上长满了鼓起的芽包,想来用不了几天就会胀破身上的束缚长出嫩绿的叶子来。
衣冠禽兽可真会享受啊。
这样摊开四肢躺在阳光房里就像是躺在星空之下,却不受恻恻轻寒剪剪风所扰,莹月当空,星光璀璨,似乎连空气都有了细雨初霁后的清香甘美。
何小满嗅,再嗅,忽然感觉到不对劲,似乎空气含氧量真的高出一些去。
她灵机一动,开始沉浸思绪,一点点物我两忘任由若有若无的意识带动去观想行功图。
何小满的眼睛遽然睁开,怎么可能?
这里是……修炼室?
可是布告栏不是说,一切特殊功能只对屋主本人开放吗?
——那是针对低级房屋主人而言。
何小满:……
贫穷限制了我的享受。
——所以努力吧搵房人!
别有事就装死,没事就灌鸡汤,我生死一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帮我想想办法?滚犊子,不要打扰人家修炼!
怪不得衣冠禽……老板常常会像一条冬眠的蛇一样懒洋洋躺在这里,原来是在修炼啊!
何小满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
打电话的是刘小曼。
“小满,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