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拉雷尔。
因为就在比赛即将结束时,神奇而熟悉的一幕再次出现。
其余选手都忙到热火朝天,拉雷尔彬彬有礼对着另一个方向躬身行礼。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我倒数第一;谢谢你,感谢有你,我马上嗝屁。
杰罗姆再次因为比赛超时拿了个零蛋。
对于所有参赛骑手来说,比赛圆满结束。
对于杰罗姆来说,社死拉开帷幕。
至于土地如何瓜分,那要各势力的话事人去六月莲协会总部登记签字认领。
何小满也没想到,当初一个自己认为比《下面给你吃》还要鸡肋的技能《腐生花》居然也可以这么使用。
她只要用溟雾包裹自己的同时对杰罗姆使用《腐生花》技能即可。
看杰罗姆已经怀疑人生到即将质壁分离,何小满早就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当然,面对自己的雇主,何小满还是要强行解释一波:“是一个我救助过的原住民给了我两朵那种花,会暂时控制这个人五分钟,之后花就会变成一朵枯萎的玫瑰花。”
“那么这个原住民在什么地方?”
五分钟啊,够他死几十次了。
这种危险分子必须要找出来为自己所用,如果不能的话,那就除之而后快。
“那个人死了,他说他们部族只有他掌握了这门秘术,而一个人一生中只能制作出两朵这种邪恶玫瑰,他感谢我没有杀死他和他的孩子们,所以把仅有的邪恶玫瑰送给了我,然后他就死了。”
艾伯特盯着何小满的眼睛,整个人忽然杀气腾腾:“真的?”
何小满身后的帘幕忽然拉开,一排火木仓手拿着已经上好子弹的木仓对准了她。
“嗯,真的。”
何小满表现不出害怕,只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因为这种程度的气场,别说不如仇厌,连风澈的十之一二都无法相比。
“你不怕死?”
何小满摇头,又点头。
艾伯特老爷眼睛依旧如鹰隼盯住自己即将扑杀的猎物,声音也冷厉无比:“什么意思?”
“我怕死,但是我认为艾伯特老爷不会杀我。”
“是吗?说说看,为什么?”
“您看。”何小满摊开手:“我可以自由的在这个城市和新移民一样生活,那是因为您给我带来的,同样想要杀死我这样一个人,也不过是您抬抬手的事,我的命还不值那些子弹钱,而您,艾伯特老爷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人,不是吗?”
“你倒是很聪明。”
何小满摇头:“我并不聪明,这是克劳德先生告诉我的,他说您是这世界上最雄才大略的人,现在我想问一下,您拿到那个金矿了吗?”
被一排木仓对着,还能侃侃而谈,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笃定了他不会对一个奴隶出手。
最后,克劳德请何小满喝了一顿酒,两个人喝到酩酊大醉时克劳德不动声色的问她:“那种花,真的没有了吗?”
“没……嗝……没了,唯一的两……两朵,都给杰罗姆,用……嗝……用掉了,看他……以后还怎么……欺……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