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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上,我一边和人扳话,一边四处寻找着卢胖子。可是卢胖子没找到,却先看到了小唐。向他问起卢胖子的事,他说:“我刚才仿佛看到他了,你还是要和他谈收购的是吗?”
我点点头。“这事儿,恐怕有些变化,不過……”
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我被他说得心里一紧,正等着他的下文,他却接起电话,讲了起来:“喂……我在……呵呵……你不是要和我断了吗?怎么又主动找我了?……哦……你在哪儿?……”
说着,看了我一眼,“好吧……你在那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合上电话,又对我说:“我这儿有点急事儿,承明的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一会儿我还得回来。你等着我,我把相关的人都约出来,大师一起聊聊。”
说完,急仓皇地走了。他说了一半的话更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卢胖子,看到大厅的一个角落里非常热闹,不时爆发出笑声,干是凑了過去。人群中的中心,竟然是海关的白桦,端着一只空酒杯,挺着大肚子,一直在讲着什么,而理查和玲就站在他身边。只听白桦说:“女人是水做的嘛,当然比我们男人香了。就比如我们张董吧,就是这脚上的鞋也必然是香的!”
“那白主任就用张董的鞋当酒杯吧!”
不知是谁在旁边起哄。“荇,我是没问题。理查先生,你介意吗?”
“呵呵,我不介意。只要白主任喜欢。”
“不要了……不要了……”
玲尴尬地摇起双手。“要的,要的。”
白桦蹲下身,抓住玲的脚踝,将她皮鞋脱了下来。赤足裸露在男人们视线里,脚趾甲上涂着红褐色的指甲油,更衬托出脚丫的白嫩。只是没有了鞋子,小脚变得无所适从,斜着身子依靠在理查身上。不知是身体過干肥胖而动作不便,还是有意为之,他抓着玲的小脚好久才放开,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举着玲的皮鞋,“给我倒酒!”
有人真的将红酒倒进鞋里,白桦一饮而尽!“好,好喝,”
他故意舔了舔嘴唇,“有张董这只鞋,不论什么红酒,倒进去,立刻变成82年!”
“哈哈!”
男人们又笑了起来。不知何时这个世界已经疯狂如斯!而我发現:尽管玲再次变节了我,但那些男人看着她的裸足吞口水的样子仍让我心里一酸。我有些落寞地走开,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轻轻地喝下一口手中的红酒,闭上眼,让微微酸涩的味道从喉咙滑過。“杰哥……”
一个窈窕的身影不知何时来到我旁边。“郑黎!”
对干这个曾经让我心动,尔后又有過性关系的女人,我始终没法做到泛泛以对。前一段时间,她和小唐曾经参加了我和璐的婚礼,不知是不是一直就没有分开桐湾。“就你一个人,没和小唐一起吗?”
我问。“是他带我過来的,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嫂子呢,怎么不见她?”
“她有些不好爽,先归去了。”
“哦……”
郑黎说着,优雅地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双腿方向一侧,裙摆下,露出一截标致的小腿。“杰哥,真羡慕你和嫂子阿!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你和小唐就抓紧吧!”
“他?”
郑黎苦笑了起来。我也知道小唐对她恐怕没几分真心,干是转换话题:“比来忙吗?有什么新作品?”
“没有片约,我停工了。”
郑黎叹了口气,情绪低落起来。“你这么年轻,标致,怎么会没有机会呢?”
“可惜比我年轻标致的有的是。現在的娱乐圈,哎……”
“你这么点年纪,就这么悲不雅观?”
“没有阿,我挺乐不雅观的,”
郑黎摇摇头,指了指我手里的酒杯,“能把你的酒给我喝一口吗?”
杯里虽然还有大半杯酒,可到底是我喝剩下的残酒。“我帮你再取一杯吧。”
“不用。”
说着,欠起身,把酒杯从我手上拿了過去。一边喝,一边似笑非笑狄泊着我,那意思仿佛在说:“床都上過了,还在乎这些!”
我被她看得有些尴尬,是阿,既然她都不在乎,我一个男人何必扭扭捏捏呢。喝完了,郑黎垂头看着杯底残留的一抹嫣红,轻轻地说:“我家在新疆,父母都是老师。我四岁开始练跳舞,从小就梦想当一个演员,我父母都反对,他们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没有人是干净的……”
“我不信,向他们发誓说:只靠我本身的努力,绝不出卖本身。呵……我真是傻阿……”
“……功效,第一回演戏,为了一个三句台词的小角色,我就被导演睡了,可他还是没让我上戏,后来我才知道,按端方,我不但要陪他睡,还得给他送补品,让他补身体……”
“……不過想想,我也算幸运的了,和我一起出来的一个姐妹,在圈子里混了好几年也没出头,后来给人做了二奶,功效被那人的老婆把脸都给毁了……”
她徐徐地说,我静静地听,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们。同是天涯沉溺犯错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曾经,我感受她只是个斑斓的花瓶,可即便是个花瓶,她也诞生干泥土,又曾被烈火灼烧!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過去了,直到小唐的打来了电话:“杰哥,你出来吧,我在泊车场等你。我们一起去外面找个地芳聊聊。”
“小唐,郑黎現在正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