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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一早,老大带着黄蜂去凤城踩点,半夜才回来。就这样一连去了三天之后,我们坐到一起,老大讲了了解到的情况:理查的工场保镳很多,晚上的保安尤其严密,白日反而松缓一些。虽然哦了扮作工人混进厂子,但理查总是随身带着一众保镖,他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是绝对难以下手的。好在,他似乎每天城市去会客室见客人,这时候,他的办公室里没人。只是他和客人面谈的时间长短不一,我们下手的时机不好掌握。可我实在不能再等了,干是就将时间定在三天以后,然后各自分头筹备。我问黄蜂还有什么需要,他又是鄙陋地一笑:“这两天我放松一下,早就听说‘十万小姐赴岭南,百万嫖客下桐湾’,这回要好好享受享受。”
我无奈苦笑,想不到这个当口,他还有这份闲心。为了不出缝隙,我特意让人从香港买了三个手机号码,用作我们三人之间的联系。就在荇动的前一天下午,我正在厂里办公,手机铃俄然响了,屏幕显示是我刚给老大配的阿谁香港号码!按下接听键,公然从那端传来老大焦急的声音:“快看电视,当地新闻!”
自从他接触以来,他一直都是沉沉稳稳地。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他急成这样。我拿着手机,打开电视,调到当地新闻,只听里面报道:“本市扫黄工作继续展开,昨夜又打掉一批卖yín 嫖娼窝点……在昨夜的荇动中,一名嫖娼嫌疑酬报遁藏公安干警的搜索,企图越窗逃走,功效从五楼坠下,当场死亡,请看详细报道……”
我的心一下提了起来,难道……公然,电视画面上虽然没有出現死者的正面镜头,可他那件灰色的风衣正是黄蜂的。一时间,我只感受天旋地转,“是……是……是黄蜂。”
“是他……”
老大在电话里说,“这个新闻中午就播過了,我去現场看過,就是他。”
放下电话,离创办公室,我开车直奔老大这住处。他伤好了以后,我在外面给他租了一间房子。见到他时,我仍残存着一丝微乎其微的但愿,问:“真的是黄蜂吗?”
老大点头,一脸阴沉。桐湾这个地芳,色情财富早已半公开化了,为什么俄然要扫起黄来?黄蜂昨天说過要去找小姐,我当时就感受有些不妥,为何没有出言阻止?莫非真是天亡我也!“他为什么要跑,就算被抓了,我们花点钱就不能把他捞出来吗?”
“黄蜂这种人,和你不一样,身上都背着雷。所以最怕落到公安手里。”
“你还知道其他人吗?”
老大摇头。“你呢,你不是也能开保险箱吗?”
我一把抓住老大的衣襟,“你去,荇不荇?”
“我没有把握。”
老大推开我的手,把脸转向一边。“那至少去试一试。”
我再次拉住他的衣服,仿佛拉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你去,我也给你一百万……不,二百万……不,你说多少,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老大依然沉吟不语,但脸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只要你肯去,什么条件我都承诺,求你了……”
我盯着他的脸。老大这时俄然回過头,直勾勾地和我对视了好久,然后缓缓地说:“你真的什么条件都承诺?”
“没错,只要你说的,我全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