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有五分钟的时候,她再次去隔壁敲门。
“门没开,进来!”夏依依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听她这样说了,孟初语自然是走了进去。
夏依依正坐在写字台上写着什么,头也不回的对孟初语说:“抹布就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你自己拿吧。”
“哦,谢谢。”
室内的面积不大,孟初语轻易就看见了床边的一张小桌子,上面果然放着一张抹布,她正要拿起抹布,却发现上面好像涂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孟初语脑子一转,说道:“夏依依,这个抹布之前是用来做什么的?看起来很干净,我是想用来抹灰,到时候你就抹布可就黑了,我还是不找你借抹布了,去别处问问吧。”
“诶?”夏依依回过头来,连忙阻止说:“别!我这个就是用来抹灰的!只不过之前那一条被我扔了,这个迟早要被我擦得黑乎乎,所以你就拿去用吧,不用担心!”
“不了,我是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孟初语再次拒绝。
夏依依有些不耐烦了,眉毛一皱,起身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借东西的是你,要拒绝还是,哪有你这样的?”
孟初语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语气平静道:“麻烦你了,如果给你添了麻烦,那我在这里跟你说声抱歉,我马上把扫把和撮箕还给你,谢谢。”
说完,她转身就走,夏依依看了看桌上抹布,有些急迫:“你真的不要抹布了?”
孟初语原本只是怀疑这条抹布上被抹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现在她猜想,这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她背对着夏依依,抬手摆了摆,回去就把扫把和撮箕拿过来还了过来。
也不知她哪里惹了人家,这个夏依依好像很排斥她呢,她也懒得跟人发生冲突,宁愿多走五层的路,去一楼找宿管借。
被留在房间的夏依依看着桌上的抹布,气得想跺脚。
没几分钟,隔壁房间的另外几个女兵摸了过来,期待地问道:“夏姐,你的恶作剧成功了没有?”
夏依依冷哼一声,“你自己看!”
这几个女兵一看桌上的抹布,立刻就明白孟初语没有上当,心里都有些遗憾,“没想到她警惕心还挺强?”
夏依依不高兴道:“倒也不见得是她警惕心强,或许是做得太明显了。”
其中一个女兵劝道:“你别生气,我就说撒胶水挺容易被发现的,虽然胶水是透明的,可是质地太明显了。”
“刚刚明明是你说这办法好的!”夏依依白了她一眼。
那女兵讪讪地低下头:“算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夏依依在床边坐下,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桌上,“我一看那个孟初语那副做作样,就觉得怪不顺眼!”
“夏姐说的对!”旁边的女兵义愤填膺的附和,“一来就对首长投怀送抱,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在训练场上我远远就看见她在首长怀里哭,首长居然不推开她?难道男人都喜欢这一挂?这种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白莲花?”
“哼!”夏依依又是一拳捶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