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叔怎么了?”
女人耸了耸肩:“给他打了安眠药,在睡觉罢了。”
桓子夜心情放松了些许,将桓溯头上的仪器拆下来,半扶半背的下了楼,直接送进了医院。
尽管那个女人说是安眠药,他却不放心成分。
把医院的地址发送回桓家老宅后,没过多久,孟初语和桓景升也来了。
两人进病房第一句,自然是询问桓溯的情况。
桓子夜如实转告医生的话:“因为安眠药的关系,小叔要睡几个小时,也许明天才会醒。”
“没有危险就好。”
桓景升接着又问,桓溯刚刚究竟遭遇了什么。
桓子夜只好将在那栋房子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完,桓景升一拳捶在桌子上,苍老的眼中透着怒火:“岂有此理!居然拿我儿子当实验品!”
孟初语也是义愤填膺,捏紧了拳头道:“非法拘禁jūn_rén 、做非法人体实验,够判死刑了!”
“另外还有个收获,”桓子夜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很冷的笑意。
“关小叔的那套房子,户主写的是冷鸿瀚的名字,这次,我想我能挖出足够的证据,把那个家伙送进监狱!”
说完这些事,他才感到一丝不对劲,往后望了一眼。
“小婶怎么没来?”
要受家中最关心桓溯情况的,当然要属宁以玫,她甚至为了桓溯,请了很久的假。
提起这事儿,孟初语也觉得郁闷:“小叔出事后,以玫姐说在家里心情不好,要出去走走,但是后来也没回来……在路上我就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手机都是关机状态。”
“可能她这会儿不想受影响吧?”桓子夜叹口气,“晚点也许能联系上。”
众人也只能这么想。
当天晚上,桓子夜留在医院休息,其他人都回家了。
孟初语一直有些在意宁以玫的事情,她下午离开桓家大宅的时候,宁以玫并没有回家,等到了晚上,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又特地打了个电话到桓家大宅,询问了宁以玫的下落。
宁以玫还是没回家。
这个答案让孟初语听得心惊肉跳,桓溯才出事,宁以玫又不见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上,每隔一会儿,孟初语都会打好几通电话给宁以玫。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她越发担心,甚至怀疑宁以玫是不是出事了。
孟初语有些后悔,当时宁以玫说要一个人出去静一静,她应该跟去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孟初语不死心的又打了一次电话。
这一次,电话终于接通了。
“以玫姐?”孟初语试探的喊了一声。
电话里有些杂音,隔了好几秒,宁以玫的声音传来:“初语。”
在此之前,孟初语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根绳子拴住了似的,直到这一刻,那根绳子才被剪断。
“太好了,以玫姐你没事儿啊!你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