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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绮语气平淡地让陈柏升不要再做白日梦了,她告诉他,身处两个阶层的他们永远都不会有未来可言。


在陈柏升沉默的时候,张绮挂了电话,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苏阮,让她帮自己找个靠谱的私家侦探。


最终,打完电话的张绮疲惫地放下了手机,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的张绮并不知道,从她开始打电话的时候,泡了牛奶想端给她的顾卿便站在了门口。


在听见她对陈柏升说出分手的时候,顾卿停住了想要敲门的手,默默地听她在跟自己儿子打完电话后,又跟另一个人通话表示自己想要调查母亲的死因,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


最后,顾卿听见房间里的小姑娘打完了所有的电话,然后开始压着声音在哭。


牛奶最终还是没有送进去。


离开s市的那天,是顾卿将她送到了机场,登机前,张绮真诚地跟她道了谢,又在心里补了句“抱歉”。


她觉得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顾卿温柔地笑了笑,摸着她的头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进闸之前,顾卿突然叫住了她。


张绮疑惑地回头,只见女人迟疑了一下,最终她轻叹一声,对她说:


“做你想做的,别的不要想太多。小绮,你没有错。”


尽管并不明白顾卿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张绮还是朝她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多年以后,张绮还能与陈柏升在a市重逢,但她跟这位温柔的女人已经没有机会再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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