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铭楚夫妇被秦烽的那番话气坏了,他黑着一张脸,语气冰冷说:“你脚踩两只船,你还有理了是吧,我知道你是国防部的军官,而且后面有靠山,但我姓周的也不是吃素的,为了女儿,大不了鱼死网破!”
周夫人同样的声sè俱厉:“秦烽,我劝你马上跟思思断绝來往,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过,否则的话,就像我老公说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周沐思眉头一皱:“爸,妈,你们就别在这儿掺和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是我自愿跟烽哥在一起的,你们威胁他算怎么回事,实话告诉你们吧,在平原市的那段时间,我、表姐和烽哥住在一起,我们并沒有出现你们想象的那种争风吃醋,更不存在谁欺骗谁!”
“什么,你们都住在一起了。 ”周铭楚下意识的把手摸向后腰,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并沒有带枪。
周小妞儿大方的抱住秦烽的胳膊,说:“我们不光住在一起,该~ 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烽哥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选择,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周铭楚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要上去跟秦大少拼命。
“周叔叔,我劝你冷静一些,首先君子动口不动手,第二,就算是动手了,你打的过我吗。”他面带微笑说:“我跟思思走到一起,是一种必然的结果,难道你们不想听听原因吗!”
周夫人把酒瓶从老公手里夺过來,说:“我们不妨听听他们怎么说,等一会儿再动手也不迟!”
“什么等一会儿再动手,什么时候都不许动手。”周小妞儿哼道:“你们别站着了,坐下说吧!”
说完,她动作很自然的坐在秦大少的腿上,而秦大少呢,动作更加自然的搂住她的柳腰。
周铭楚气的直咬牙,当着老子的面玩儿暧昧,你们是要逆天吗。
周夫人赶紧对着他使了个眼sè,这可是女儿主动坐人家腿上的,你怎么发火。
周大叔恨恨的坐了下來,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椅子还是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借此表达心中的不满。
秦烽对他的这种做法视而不见,等二人落座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说:“你们应该知道,思思的体质不同于常人,她是yin年yin月yinriyin时出生的,也就是传说中的纯yin之体……”
周铭楚打断他的话:“秦烽,你的这些话偏偏迷信的人还行,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骗不了我的……”
周夫人打断他的话:“听秦烽继续说下去,思思的确是yin年yin月yinriyin时出生的,不止是算命的人说过,就连大佛寺的主持也说过,这是一种遭天妒的体质,还说思思可能活不过十八岁呢!”
周铭楚眼睛一瞪:“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些东西了,简直是无稽之谈!”
周夫人回敬了他一眼:“浙西都是真实存在的事情,我为什么不信,秦烽你继续说,不要停!”
夫妇二人已经出现了分歧,这是他沒有想到的,还以为得费很大一番口舌呢。
他把纯yin之体是什么,详细的讲了一遍,当他说到这种体质的人一般情况下早夭的时候,周夫人的神sè变得十分紧张。
周铭楚还是不信,一脸的蔑视表情。
周小妞儿不由的着急起來,插话道:“只有烽哥才能治好我的纯yin之体,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