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是公主的偷笑……
「你个坏死的妹子……让师傅听到了吧……羞死了,看以后我怎么羞你!」师姐的恨声依然压得极低。
「嗯~~是老姐本身好奇怪嘛……骑马城市把小嘘嘘蹭得那么湿……以后等你骑上你的金马飞驰起来……还不得尿个没完……咯咯咯咯……别咯吱我阿……呜~~~」显然公主的嘴被坐在她前面的师姐设法捂上了……
……师姐的……湿了……!
阿……师姐说過她身体九倍於其他女人敏感的!!!……难道只是骑马这么慢的走也会蹭到……兴奋???男人……兴奋是硬胀,女人原来是……那里湿!
哎呀!我怎么俄然胀得比平时睡醒时硬得多阿!!!
师门有一百多年来,各辈门徒搜集来的大量图书,我没事时看了不少,包罗《黄帝内经》什么的,以为懂得男女之事……但在此刻……才豁然开窍了!
师姐显然怕我听到什么,后面和公主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我差点伸成猪耳朵也都没怎么听清;但她俩的笑声和……时不时的呻吟我还能听到的。怕本身到下马时还这么硬就出丑了!只好收回耳朵,专心考虑怎么革新师姐金马的马鞍可荇性研究上……
到了山门,师傅、师兄和一些门人都在门口迎接。
我和彝王都下了马,师姐也一手扶着裙摆飞身飘落。
只有公主坐在顿时直愣愣的没动……忽然举手指着师兄,叫着:「父王……我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