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停下了动作,加强了语气问道:“快说!不说就不给你了!”
凤来丰臀扭摆着,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然而主动权在我手上,她的努力只是徒劳,无奈之下,她只好求我:“相公……你快动嘛……快动……”
我非但不动,反而将rou棒从湿滑不堪的yin道中缓缓地、一点点抽出:“不说就不给了。”
凤来仓猝向后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屁股:“相公……别……别拔出来……这样凤儿会感受好空虚的……”
“那你就快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他……他的斗劲粗……塞进去时涨得满满的……相公的斗劲长……总是能顶到凤儿的花心又痒又麻……阿!”
不待她说完,我将已抽出至穴口的rou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捅到底,gui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chōu_chā 起来。凤来也彻地丢弃了想要在我面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极尽yín 媚地呻吟起来,把什么“亲大哥”、“宝物相公”、“心肝大哥”之类的肉
麻称号都喊了出来,也不知是跟谁學的,莫非是帮房子龙手yín 时房子龙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凤来先我一步达到巅峰,yin道内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干我那储存已久的jing液般,一圈圈地环绕在rou棒上挤压着,同时花心张合了数下,浓热黏稠的阴精一泄如注,gui头如同泡入温泉般暖和舒适,紧接着大开的
zǐ_gōng 口婴儿吮乳般含住gui头用力吸啜,霎时间一阵挠心的酥痒感由gui头发生,通過棒身传遍全身。
我再也无法守住那早已处干崩溃边缘的精关,腰眼一麻,便在凤来断魂蚀骨的浪叫声中将gui头紧紧顶在她那张调皮的“小嘴”上,积蓄多日的阳精如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娇嫩的zǐ_gōng 内,直至灌满溢出……
射完精后,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凤来光滑如玉的背上,双手搂抱着她的纤腰,rou棒泡在一片狼籍的yin道中享受着洞壁嫩肉不时抽搐的甜美余韵,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喘息着说道:“凤儿……帮我生个大胖小子……”
凤来明眸紧闭,呼吸急促,朱唇附近的床单湿了一小片,显然是香涎淌出所至。听见我的话,意识模糊的她竟呓语道:“嗯……可是龙哥已经先射在里面了……不知会怀上谁的种哦……”
************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凤来昨夜梅开二度,分袂承受了房子龙跟我的雨露滋润,疲累已极,仍睡得死沉死沉的。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鞋袜。本来洗脸漱口的水是由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筹备的,但是我的通房
丫头太强悍了,她不做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这些事,原想着让戴福再派个粗使丫头来,凤来又说不用,所以我只好亲自去打水洗脸漱口,这些事我在婚前是从来不做。
洗漱已毕,我扯了扯衣摆袖角,确认穿戴齐整后迈步出了房门。来到宴客厅,老酒鬼还趴在桌让沉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叮咛下人轻轻将残席撤下,然后摆上早点,碗筷筹备两份。我昨夜体力消耗不小,早已大肠告小肠了,便端坐一旁,品着香茗,就着水晶虾饺,
祭起五脏庙来。
刚吃了两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阿,什么工具?”
我笑了笑,将盛放虾饺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辈,您醒了?刚好赶上用早饭,来,尝尝这虾饺味道如何,如果感受合口,我让他们再上几碟。”
老酒鬼瞪着一双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只虾饺,翻来覆去地不雅察看着:“虾饺?说来惭愧,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吃過这玩意儿,看起来挺可人的,”
说罢将整只虾饺扔进嘴里,嚼了几下,便挑起大姆指赞道:“嗯!爽滑鲜嫩,皮薄馅多,味美香浓,这玩意儿怎么做的?”
我见他高兴,心下也觉轻快,接過话在道:“呵呵,这乃是岭南名吃,用小麦面粉做皮,虾仁、肥膘肉、冬笋剁碎做馅,上锅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虾饺皮薄如纸,晶莹剔透,丰满圆润,隐约可见内馅。入口爽滑鲜甜,辅以香茗则更见滋味。”
老酒鬼一边点头,一边吃得满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荇至门外,正都雅见二猴,便叫道:“二猴,让厨房再筹备几碟虾饺送来,告诉他们,道爷用得香,少爷我有赏!”
回到桌边坐下,一边细细地品着茶,一边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见他风卷残云地将一碟虾饺一扫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摊,示意他喝茶:“老前辈,请先品茶,我已经让厨房多筹备几碟虾饺供您品尝,请稍候半晌。”
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自掉地一笑:“嗨,谈不上什么品尝,我吃工具向来是囫囵吞枣,图个饱而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龙井,你小子也挺会享受的。说罢,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我一惊,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洒到了桌上。“老前辈,你怎知……”
老酒鬼哼哼一笑:“贫道活了七十余年了,有什么能逃過我这双眼?你眉头轻锁,半吐半吞,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说吧,跟我用不着客气,虽然我们昨天才认识,但我挺赏识你小子的,有什么事求我尽管说,但凡能帮得上忙的,我绝不辞让。”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轻轻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来:“老前辈如此说,晚生深感荣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辈虽能办到,却不肯办……”
老酒鬼一愣,捻了捻唇上的胡须,略一迟疑,便道:“小子,我让你说,你尽管说就是。”
“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请前辈教我操练天视地听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声振屋瓦,连杯中茶水都泛起了波纹,我心中一惊,莫非提出这一要求触犯了他的忌讳?
我如坐针毡,额头脊背开始渗出细密的盗汗,生怕这个怪老头发起脾气来把我打得六亲不认——六亲都认不出我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老酒鬼朗声说道:“我当是要我去皇宫到什么宝物呢,原来是这个阿,简单,归正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過望,仓猝离座便想倒头叩拜,老酒鬼伸出一只手虚抬了一下,我就感受有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么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别那么高兴,想要學天视地听之术,须得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我打了个愣怔,不解地望着老酒鬼。他一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严肃,牙关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双眼,再震聋你双耳,然后敷上一些草药,等待七天七夜芳能成功。”
我大吃一惊,“老前辈,万一掉手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永远活在暗中无声的天地中?”
老酒鬼捻髯一笑,“小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要是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就不会承诺传法与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定心地问道:“老前辈,您所说的草药是什么草药如此神奇?”
“无非是决明子、麦冬、石斛、枸杞子之类的普通草药,关键是药引子。”
“什么药引?”
“敷眼需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公牛临死前流下的眼泪以及夜枭眼五对;敷耳则需猫耳、蝠耳各十对,眼、耳均是捣泥后混入草药表里敷,牛泪用干滴眼。”
牛临死前的眼泪?据说牛极具灵性,知道要被宰杀时,会四蹄跪地,垂头求饶,同时眼中渗出泪珠,白叟们传说这泪珠抹干眼中哦了“开天眼”能够看见一些脏工具。曾有人不相信,亲自测验考试過,功效第二天就疯了,满大街乱跑,嘴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这种工具要是滴在我眼里,万一我也看见那玩意,也因此疯掉的话……
这时二猴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几碟虾饺迈步进来,微微一哈腰,见我点头,便将虾饺摆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气,抄起筷子便夹饺子吃,边吃边问:“怎么样?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样子,应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让他帮我习得天视地听之术……往后窥yín 就芳便多了!为了满足我的邪欲,我脑子一热,拍案而起:“前辈,请你为我开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点点头:“小子公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会让你掉望。不過我是自幼由我师父帮我开眼的,历经三次芳成,而你現在这个年纪才开眼,晚了些,不過也无妨,虽不能达到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
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这已足够,至干所需药引及草药,”
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哦了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叮咛。”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定心,我包你安然无恙。”
说罢我就感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眼球传来,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感受有些热乎乎的工具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過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扯破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