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改更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白叟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芳才听她轻轻感喟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感喟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干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受很迷惘。最初仅是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過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工作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
我的……而我也感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哦了奉求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筹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此外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哦了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仓皇换好了衣服,踱步出去,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叮咛厨下筹备的,很丰硕,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
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過老宅去给爹娘存候,这么些日子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過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定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過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太在家。我正在门口踌躇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法子了,被她看到,不想进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门人手中一递,叮咛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過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不测地发觉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心勃发之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
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
,见了您必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叮咛,任何人都不准入内,大白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筹议筹议。”
夏荷蹲了个万福,承诺一声,便规端方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阿……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此外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眼光集中干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不雅观瞧,顿时看了个春景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rou洞里抽送,晶亮的yin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
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伴侣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過这工具。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水加温,倡寮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
先生飞快地捣弄那yín dàng 的rou洞,水声不绝干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yín 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現在看见这般yín 靡的景象,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扼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抛至九霄云外,归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cào 亲娘的,何况我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赶紧抽出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呢,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映過来,急仓猝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儿,娘担忧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芳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端详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yín 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还不算,还要设计把本身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便宜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共同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過郎中看看?能荇了么?”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mǔ_zǐ 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柢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本身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丰满yin户。她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隔两瓣
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rou棒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到底,gui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zǐ_gōng 上,稍作勾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地皮上埋头苦干起来……
************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艳母yín dàng 的zǐ_gōng 后,我感受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俄然杀回撞破乱伦奸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仓皇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仿佛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阿……看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過晚饭后,我便催促着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对凤来说道:
“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谢感动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扭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
她故意把阿谁“睡”字加重了语气,我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服装台前解开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現在补回吧……”
靠……現在哪有那表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現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阿……”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qiáng_jiān 。夏天穿的衣服本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丰满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的确无法以笔墨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口中撩拨着,玉手斗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干在我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隔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不雅察看她的阴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yin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隔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缝这才彻底展現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現
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体哆嗦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rou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rou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gui头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茎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nèn_xuè中chōu_chā 的yín 靡景象,我体内窥yín 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rou棒将娇艳粉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好爽……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而已,一说只属干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阿谁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過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干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chōu_chā 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滑腻的rou洞将我的rou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
gui头上……
我被烫得gui头酥麻,独霸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掉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感喟,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