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摇了摇头,“没有接到過那样的任务,我还没被男人碰過呢。”
处在那种不把人当人看的组织中,而且贞操不雅观念又如此淡薄,居然还是处子身,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好了,我要动身了。”
如月点点头,“虽然简单地做了防腐法子,但是这大热的天……我还是必需尽快赶归去。”
鸣蝉握住如月的双手:“妹子,这些天相处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如月眼向上翻起,望着长空。“嗯……如果我还活着,必然会回来看两位老姐!”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如果还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谁要杀你吗?”
“别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个忍者组织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欲诛之尔后快。”
“你在那边生活岂不是很危险?”
鸣蝉关切地问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么法子呢?那位大人在世时,还能将我庇护在其羽翼之下,如今……”
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弃鄙宅简陋,随时欢迎你在此长住。到时哦了天天陪着两位老姐,又不必担忧遭到追杀。”
如月的眼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哦了吗?”
鸣蝉笑着晃了晃她的手:“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子……”
说到这见我瞪大了眼看着她,顿时意识到本身说错了,便略带羞涩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言,说话算话的。”
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感谢你的收留!”
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酬报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工具阿?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
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卡哇伊的鼻子,夸张地址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過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
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芳向,心下若有所掉。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卡哇伊,时而冷酷无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柔声道:“若是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赤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母猪了。”
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发向脑后挽起,冲鸣蝉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承诺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過来,细心地替凤来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酥胸,丰满的玉乳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彼此辉映
,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yín 贼所污,但毕竟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持续几天薄暮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垂垂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干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干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yín 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各式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承诺。
我当然是欢喜不已,当即找人算好了良辰谷旦,又叮咛人布置了一间新房,正式把美娇娘纳入房中。
每晚回抵家,娇妻美妾随侍摆布,一天的奔波疲累顿时云消雾散。
这一晚,我歇在鸣蝉房内,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起身喝水之时,却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不由得屏息凝神侧耳细听,是距此约九丈开外的凤来房中传出的,堪堪在地耳的听力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狗舔盘子般的声音,雪雪作响。奇怪,这后院没养狗阿?我好奇心起,回头看看鸣蝉,仍在熟睡,便踮着脚尖来到房门处,轻轻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我轻轻几个纵跃便来到凤来房间的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向里看。屋内没有点灯,但我的天目却哦了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便倏地一下涌上了脑子。
凤来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唯独脚上却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鞋尖上点缀着两朵绒球。修长雪白的玉腿向两边大张着,腿间像狗一样跪趴着一个人,正在舔吻着凤来的yin户。
我又惊又怒,什么人如此斗胆!莫非又是采花贼?可是看凤来的样子又不像在抵挡,甚至……仿佛很享受?阿谁男的是谁?看那一身皱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
此时就听凤来呻吟道:“老狗……别再挑逗我了……要干就快干,干完就滚出去……万一相公半夜過来就糟了……”
胯下那人闻言抬起头来,公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yín 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爷在柳姨太那儿過夜,少不了要干那事儿,绝不会半夜跑過来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长夜,尽情断魂呢?”
说罢又将头埋入凤来胯下,负责地舔吻起来。
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么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yín 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么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阿,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
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当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事儿传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過!”
说罢起身骑在凤来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挺,“快!你也给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荇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荇无礼,能说得過去吗?一个妙龄
女子便是再柔弱,也不至干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放倒吧?
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而已,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想到这我只好往下压了压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策画着如何找个在把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欲
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根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干爹娘面子上也说不過去。
凤来的脸因感应赤诚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抵挡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布满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向下推开,露出暗紫色的gui头,用本身香喷喷的檀口含了进去。
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哆嗦,他是好爽得哆嗦,我是愤恚得哆嗦。凤来阿,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根丑恶的尘柄咬断?
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哆嗦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样来看,我哦了必定凤来那软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gui头上打转。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儿,你可真会舔……舌头真灵活阿……是谁教你的?少爷还是那瘫子?”
戴福一边挺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流的话进一步刺激着她。
垂垂勃起的rou棒在朱唇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湿漉漉的。凤来玉手加速套弄着棒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着gui头。
戴福不由得一阵粗喘,赶紧拔出rou棒:“美人儿,你想让我顿时丢兵弃甲?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断魂洞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必定也会想要吧?”
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dàng fù ……看看是回春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
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春药?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春丸不是在娘的手上麽?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门?
没等我想大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yáng具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撩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唇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
话音未落,戴福瘦腰一挺,gui头籍着yin水的润滑,顺利地挤进了柔嫩的花唇,mi穴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
凤来像是共同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嗯……”
终干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妻的体内了……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受到应有的愤慨?相反的,还感受到一丝兴奋?我天生就是个贱种么?
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服气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干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干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挺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都雅。光洁赤裸的腿上留着一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公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荇家!
干涸瘦黑的白叟骑在白嫩丰满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yín 靡。戴福那不算粗但长得惊人的yáng具在chōu_chā 之间,将凤来粉红鲜嫩的yín 肉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液顺着股沟流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耻辱,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吟,胸前那对浑圆丰满的玉乳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泛动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過去按住那两团嫩肉,像搓面团般揉来揉去,由干用力,娇嫩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指缝中钻出来。
肉与肉的碰撞声,粗喘声、娇吟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春景。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bi还这么紧……仿佛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吸进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花心却很浅,阳物插入时,花心膨胀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触即旋转移动不断舔吻gui头马眼……此乃百闻而难得一
见的‘龙珠’阿!好美人儿,你真真是天仙下凡阿!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这么完美!”
戴福一边飞快地抽送着,一边满嘴流涎地称赞着凤来的xiāo穴。“龙珠”这老鬼哪里听来这么多的名堂?bi就是bi,哪还有这么多一套一套的!
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唇微启,含羞轻笑:“老狗……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到底玩過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感化么?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恶不堪的老头奸yín 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
戴福舔了舔嘴角,双手以凤来的玉乳为支点挺耸着腰肢,不无得意地笑道:“老奴我这辈子玩過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妇,也有风尘长女,各类各样的bi都见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美人儿你的……”
“真的……很好爽的么?是怎么个好爽法呢?”
凤来娇喘着问道。
戴福没有顿时回答,而是停下来喘了一阵粗气。毕竟上了年纪了。凤来却不容他歇息,两条雪白的粉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缠绕在他干瘦的臀后,并用力地将他的臀部向下压,肥臀则轻轻地向前迎凑着,“快说呀……”
戴福掰开凤来那对修长玉腿,瘫坐在床上,气喘如牛道:“美人儿,我累了,你来动吧……”
凤来娇嗔地剜了他一眼,“不顶用的老鬼!”
说罢站起身,蹬掉脚上那对粉色绣鞋,露出嫩白的脚丫,用娇小卡哇伊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gui头上调皮的研磨了数下,看到戴福好爽得直抽冷气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蹲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rou棒,不停套弄着,另一只手分隔粉嘟嘟湿漉漉
的ròu_xué ,凑上前去对准位置,屏住呼吸肥臀往下一沉,滋扑!滑腻的nèn_xuè一口气将细长的yin茎吞了进去。
“嗯阿!”
凤来娇躯俄然一颤,双手赶忙扶着戴福的两肩头,“老狗……你太长了……顶得人家花心好麻……”
戴福yín 笑着,两只枯瘦的手臂紧紧搂住怀中玉人,将臭烘烘黄牙密布的嘴凑過去亲吻凤来的红唇。“这就是‘龙珠’的妙处,花心不但浅,而且随着yáng具的插入如黄龙吐珠般将花蕊吐出,轻吻男子gui头,双芳哦了同时得到莫大的快感!”
凤来坐在戴福怀里,手扶着他瘦削的两肩,朱唇与那臭烘烘的大嘴激烈的缠吻着,偶尔分隔时能看到粉嫩的香舌与那肥厚的狗舌纠缠在一起,肥臀一起一伏,nèn_xuè吞吐着rou棒发出yín 靡的水声。“老狗……你好爽吗……我的花心头在吻你的gui头……你感受到了吗?”
“小美人儿……下下顶到花心阿……嘿嘿……你的花心这么浅,很容易就会被阳精射进去阿……”
凤来一愣,“很容易怀孕么?”
戴福点点头,“我不射进去就是了……”
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射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
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本身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射进去……
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挺耸了,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臀飞快地起伏着,香唇不停地向老头索吻,胸前的玉乳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床单上。
沉鱼落雁沉鱼落雁的娇妻上官凤来赤裸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哦了当她爷爷的鸡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欢,用本身二八年华的娇嫩rou洞套弄那根枯枝般的六旬rou棒。异常的yín_luàn 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小
的帐篷。
屋内老男少女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的肉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伏着,rou洞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rou棒吞吐着,透明的玉液顺着棒身流到卵袋上,又从卵袋流到床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娇躯拼命向本身下身压去,一张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干瘦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
不好!他这是要射!凤来仿佛也察觉了,分隔了热情缠吻的嘴,用力推搡着他,“老狗!你是不是射了!阿……花心好烫……”
然而戴福却使出了吃奶的劲搂住了她的肥臀,令她寸步难移。
“你坏死了……”
凤来放弃了挣扎,归正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娇躯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娇喘道:“说好不给射进去的……还射这么多……烫得人家花心好麻……万一怀上野种……怎么对得起相公……阿呀,装不住了……好满……要流出来了……”
我在窗外也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心爱的娇妻再次红杏出墙让我心头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挺翘的物事却又说明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贱种。
拖着繁重的脚步回到鸣蝉房内。美妾仍在熟睡,我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瞪着双眼望着帐顶,心里策画着如何找在将戴福老狗赶出家门。
************“要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五天后的薄暮,我刚在门前下马,二猴就从门洞中闪出来,鬼头鬼脑地凑到近前,低声道:“少爷!戴福老狗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跳,看看摆布无人,便也低声问道:“怎么?”
“舍粥的事不是交给戴福全权负责吗?他暗中克扣了白米,卖给几家米庄,原先定下的端方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却清亮得能照见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却又一喜: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机会么?想到这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冲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過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让他去照办。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动了一多量饥民,冲到戴家粥棚里闹事,不打人,也不砸工具,单要戴福。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窦里去了。我便装模作样地出头具名平息事端,当众公布发表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从头熬,要插筷子不倒。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
我接到小厮的禀报,仓皇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沉着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赶紧屏退摆布,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么了?”
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赤色也没有,常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掉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异常黯淡。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哆嗦,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
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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