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杯子,虞凰站起身来,她盯着战小娅
这一刻,她下意识摆出自己‘老奶奶’的身份来,用过来人的身份对战小娅说:“小娅姑娘,你落得今日这幅境地,虽说与战绛雪脱不了干系。但,你自己就真的没有问题吗?”
战小娅愣住。
知道战绛雪对她做的那些时候,如今战神族中那些师兄妹们都在安慰她,同情她,谁都在替她抱不平。
可虞凰却说她有错。
战小娅咬了咬唇,有些生气,又有些困惑地问道:“我错在哪里?被人欺负,我有错吗?”
虞凰摇了摇头,“被人欺负,你没错,却也有错。”
吧台旁的墙壁上是一片黑板墙,上面放着几支磁吸笔。虞凰拿起一支磁吸笔,在黑板上画了一块大石头,一根青草,一根细竹。
她指着那块石头,说:“这是战绛雪,也可以是战绛雪的家人。”用笔头点了点那颗草,又点了点那颗细竹,虞凰说:“你是被巨石压在土壤下的一棵植物,你本可以用四十年的时间,将自己变成那颗细竹,哪怕被巨石压身,也能破土而出,在夹缝中生存。但你,偏偏浪费了四十年的光阴,把你自己活成了一棵草。”
虞凰从高凳上站了起来,她将磁吸笔放回原位,头也不回地说道:“若是我,我会在战绛雪第一次欺负我的时候,便加倍用力地踹回去。而你,却选择用手捂着脸,向命运低了头。”
“小娅姑娘,逆来顺受,向命运低头,这就是你的错。”
闻言,战小娅心脏猛地剧烈一跳。
虞凰的话,像是一铁棍突然将她敲响,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活得有多窝囊。
被战绛雪欺负得久了,她学会了逆来顺受,反倒忘记该如何反抗了。甚至还总沉溺在自己是‘被欺负的可怜人’的可悲世界中,而不可自拔了。
盯着黑板上的细竹与小草,战小娅看虞凰的眼神突然变得光芒万丈起来。
“谢谢。”战小娅说了声谢谢,便回了战神族新生们所在的位置。
虞凰低头笑了笑,一转身,就看见盛骁站在不远的地方,正笑吟吟地注视着她。
那眼神,别提多黏糊了。
虞凰:“”刚专注精力说教战小娅去了,都没注意到盛骁来了。
“偷听多久了?”她耳朵都有些红,觉得不好意思。
盛骁指着黑板上的画说:“从你画画的时候的就开始了。”走到虞凰面前,盛骁轻轻捏着虞凰的下巴,突然说:“我可以亲你吗?”
虞凰眨了眨眼睛,多少有些吃惊,“在这里?”
“嗯,就这里。”说完,盛骁右手搂住虞凰的腰身,将她往怀里一提,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张嘴,可真是能说会道。
鬼都能被她忽悠得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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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更了七千字,嘿嘿。